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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表面风光,背后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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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友邦知道荣慧珊跟秦佔交情很深,得知秦佔来温哥华,此时就在下面剪彩,他碍着谢家在国内还要做生意,不敢得罪秦佔,所以破天荒的给了荣慧珊面子,临时下床,穿上衣裤。

    床上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问:“怎么了亲爱的?”

    面对这等尤物,谢友邦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凑过去吻她,出声说:“宝贝,跟我回家,我们换个地方玩。”

    女人无所谓,下床穿上裙子,荣一京坐在大堂休息区的沙发上,戴着墨镜翻杂志,在给荣慧珊打完电话的第十八分钟,谢友邦从电梯口方向出来,他去前台结算,穿着黑色风衣的金发女人兀自往外走。

    荣一京放下咖啡杯,眼底满是冰碴,别说秦佔,他都想冲上去揍谢友邦一顿,但是想到荣慧珊,肯定是她给谢友邦打了电话,不知说了什么,谢友邦才会匆匆下楼,别的不说,荣慧珊一定知道他在外偷腥。

    不仅荣慧珊知道,深城圈内人都知道,荣慧珊就是荣阅拿去跟谢家交换利益的筹码,本就没有爱情,现在连体面都没有,也难怪荣慧珊出嫁八年,鲜少回深城,不光是后妈的原因,自己也觉得抬不起头来。

    想到小时候那么温柔漂亮,对这帮弟弟妹妹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如今鲜花插在牛粪上……荣一京觉得嘴里泛苦,说不出的滋味,不知该庆幸不是亲姐弟,还是该懊恼不是亲姐弟。

    谢友邦从年轻时就胡作非为,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沾,被荣慧珊打搅了兴致,干脆把人带回家里去,两人牵手进门,家里佣人看见后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低眉顺眼的走开,装作视而不见。

    两人来到楼上,谢友邦推开主卧房门,跟女人说笑着往里走,女人的高跟鞋踢掉在门口,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许是没料到房里会有其他人,当她看见穿着浴袍,坐在窗边喝红酒的亚裔女人时,她愣了一下。

    谢友邦却熟视无睹,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说:“去洗澡。”

    女人迟疑片刻,迈步往浴室方向走,坐在窗台边的荣慧珊说:“出去。”

    女人站在原地,谢友邦说:“三分钟,洗干净出来。”

    谢友邦是她的金主,女人不敢得罪,再次迈步往前走,荣慧珊看着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迈步走来,扯着女人的胳膊,面无表情的把人往门口方向拽,经过谢友邦身边,他伸手抓住荣慧珊的手臂,蹙眉道:“你发什么疯,要滚你自己滚!”

    荣慧珊望着他,一双深灰色的瞳孔,一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这是我的房间,你喜欢就去客卧。”

    话音落下,谢友邦毫无预兆的挥起手,一巴掌抽在荣慧珊脸上,力气大到她整张脸别过去, 一旁的金发女人吓了一跳,倒吸凉气往后退,谢友邦盯着荣慧珊,咬牙切齿的骂道:“几天没打你,你他么又皮痒了,嗯?这是老子的家,轮得到你说三道四!”

    荣慧珊无一例外的尝到了血腥气,慢半拍转过头,她煞白的面孔上清晰的一个巴掌印,细看,眼角和颧骨处还有很浅的暗色,那是被打后还没有完全痊愈的旧伤。

    说不上是淡定还是冷漠,荣慧珊看着谢友邦,不急不缓的道:“这栋房子,我也拿了一半的钱,这里,有我的一半。”

    谢友邦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抬手就是一拳,荣慧珊被他打到在地,他仍旧不解气,冲上去拳打脚踢,吓得金发女人失声尖叫,管不住,唯有逃命似的跑出去。

    谢友邦最恨荣慧珊这点,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偏偏怎么打都一声不吭,他故意跪在她腿上,全身的重量压下去,荣慧珊觉得自己的骨头又要断了,实在忍不住,她才咬着牙哼了一声。

    谢友邦按着她的头,睚眦欲裂,“有你的一半,有你的一半…你的一切都他么是老子给的,包括你家里的一切,哪样不是靠老子施舍给你们?”

    他每说一句就打一下荣慧珊的头,比起力气大小,羞辱的成分更多。

    荣慧珊睁着眼,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某一处,八年来,她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被打,刚开始谢友邦对她动手,还会心有愧疚,渐渐的,当愧疚变淡,当偶尔变成家常,当下手一次比一次凶狠,她不知道怎么忍到了现在。

    谢友邦想把她揪起来,手抓着她的浴袍领口,结果人没提起来,不小心把浴袍给扯松,荣慧珊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一片细瓷般的滑腻皮肤,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是大半个月前,他喝多了,两人拌嘴,他打了她一顿。

    荣慧珊没注意到谢友邦的眼神渐渐变了,直到他压着她的姿势开始变得不对,等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时,她后知后觉,伸手推他,谢友邦原地按住她,她喊着道:“你去找别人!”

    谢友邦说:“你是我老婆,我想要你就得给!”

    两人撕扯,荣慧珊大怒,“别碰我…”

    “你把人赶走,你替她理所应当。”

    他把她当出来卖的,荣慧珊发狠,把他的手背抠下来一块肉,谢友邦看着迅速冒出血来的手背,将她按在地上扇耳光,荣慧珊被打得眼冒金星,恍惚间只有一个念头,这身伤,怕是没有半个月二十天恢复不了,原本她后天就能去见秦佔和荣一京。

    谢友邦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刚开始结婚时,还只是体现在那方面的怪癖上,荣慧珊苦不堪言,但是也有口难言,只想着每次好声好气的劝,兴许他能慢慢改变,可结果是她越妥协,他越发的变本加厉,从他第一次清醒时打她,她就知道,他的毛病绝非谢家人所说,性子直,脾气不太好。

    谢友邦将荣慧珊打到无力反抗,拽着她,把她仍上床,当他触碰到她的时候,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别碰我…我会告诉秦佔。”

    谢友邦掐着她腿,用力,她连痛苦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唯有表情扭曲,他咬着牙骂道:“我警告你,你不是第一次拿他出来当挡箭牌,知道你这种烂货没人要,不知道的…”

    他用力祸害人,闷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