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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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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斯曼帝国野史真实揭露战剩者们一再试图掩盖的史实。激情上演的真实战况奏响了昔日亡国者的凯歌,古老的塔斯曼帝国,曾经强大无比的帝国军队,行将灭亡之际依然一再制造着辉煌的胜利。你可知道,帝国军队那胜利的号角声回荡在战场上已有千年之久。亡国之际,这胜利的号角依然在布满尸体和热血战场不停吹响。

    B世纪96年,塔斯曼帝国的亡国之年。塔斯曼帝国,出身野蛮种族的帝国本族人通过一次次战斗建立的庞大国家,曾经的世界第三强国,曾经是那样的强大和辉煌。建立这一国的族人生性好战且英勇善战,即使在帝国灭亡时刻,他们也在积极地战斗,并且取得了多次重大胜利,足以彪炳史册的辉煌胜利,只是这些本该彪炳史册的胜利被最后的胜利者尽可能的掩盖了,普通人难见其踪迹,只有在那些记录真实历史的军队内部书籍中,这些亡国者的胜利依然近乎真实的存在着。

    本文可以100%确保历史真实性,但这些绝对不是历史学权威讲述的历史,也绝对不会是对外公开的历史。(公开的历史未必就是真实的历史。同学们,你们要清楚,历史教科书中的未必是真实历史,更多的是宣传和教育。)

    “达拉维拉尔-沃姆鲁克城堡会战,塔斯曼帝国两位末年名将——窝儿察布中将和阿卡那托雷中将,于在B96年上半年发起的平叛战役,是塔斯曼帝国平叛战争中著名的经典战役。在这一战役中,塔斯曼帝国军使用了抛砖引玉、围点打援、声东击西等古代东方兵法,在接近两个月的时间段内连续多次作战,大范围机动作战,彻底歼灭了具有绝对兵员数量优势的叛军,彻底平息了帝国南部地区的叛乱。”

    “此战歼灭敌军140万人(这一数字包含被斩杀的所有叛乱部族成员,主要为成年或接近成年的男性);另抓获奴隶126万人(全部都是女人和儿童);缴获优良马匹近100万匹,其他马匹170万匹。各种牲畜……”

    达拉维拉尔-沃姆鲁克城堡会战

    战役发起方:

    塔斯曼帝国军

    战役双方:

    塔斯曼帝国军南进平叛兵团VS科尔洛部落等地方部族叛乱者

    战役目的:

    消灭南部边境地区叛军

    主要战斗地点:

    卡莲河谷,达拉维拉尔地区,沃姆鲁克城堡,等南部边疆草原地区。(南部边疆草原是塔斯曼帝国主要的煤炭产区,最重要的战马供应基地。)

    战役意义:

    帝国平叛战争的关键性战役。基本平定了南部边境地区的叛乱。

    。。。

    B96年5月13日,达拉维拉尔地区,塔斯曼帝国军与金川草原酋长国部落联盟军的决战,部落联盟军彻底战败。帝国军骑兵部队四处剿杀草原人,残存的草原人在沃姆鲁克城堡周边聚集,在此略作休整集结,5月20日向南迁徙逃亡国外。

    5月18日上午,日头高高时(日记没写具体几点),不期而至的帝国军骑兵部队包围了这些最后的草原人,大屠杀即将上演。

    帝国军骑兵一出场就伴随着对这些草原羊羊人的屠杀,骑兵们挥舞着马刀砍向逃难中的草原人,包括那些老弱妇孺。确切的说,这些帝国军是路砍杀过来的,走一路,杀一路,所过之处不留活口,扫荡就得是这个范。

    城堡附近的草原军队果断上了,向着这些散开的帝国军杀去。这次战斗也许是草原军跟帝国军唯一一次旧交战模式公平的较量,草原骑兵的骑术在这次战斗中表现的淋漓尽致,马上射击,马上避弹,马上砍杀。帝国军丢下几百具尸体离开了,草原军赢了。

    “敌人来了,快逃!”“向南边逃,越远越好。”“赶紧走,也许晚了就被包围了。”

    城堡附近聚集的那些草原人开始躁动了,逃,帝国军大队人马将至,只有逃才能活命。事实果真如此,才过了一锅旱烟的光景,帝国军又回来了,酋长和二公子在那古城堡上看得清楚。

    只见两万多帝国军排着密集的一列横队出现在他们视界中,犹如天边矗立了一道铁线,那就是阴阳两界的分界线。此线所过之处,绝无草原人的活路。这支骑兵缓缓的向前移动,一步一步如同接近受伤猎物的狼群,一步一步似那魔鬼的步伐。为了保住草原人的血脉,残存的草原奇兵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迎敌。

    城外各部落的残存草原骑兵迎了上去,老弱妇孺则向南奔逃。汉莫拉比酋长和他家二公子,康斯坦丁伯爵,在城楼上注视着这场两军对决。

    部落骑兵们冲向敌军,接近敌军的同时用手中的各种枪械向敌军射击。敌军骑兵不慌不忙,依然以原有的节奏向前缓慢前进,突然,敌军停止前进了,敌兵在马上举枪射击。只见敌阵中闪耀着一片步枪射击的火光,接近敌军中的草原骑兵们纷纷倒毙马下。

    塔斯曼帝国军与这些草原人交手多次,对这些草原军的战术作了细致的总结研究。

    一,武器使用上绝壁是从来不看说明书。草原军在使用武器上最大特点,不管用啥子火器,从来不精确瞄准,只对准大致方向就胡乱射击。这一缺点在草原军队眼里却是个有点,而且是是必须的——骑在马上与对手互射,恐怕没等你瞄准了,人家的子弹早就把你放倒了。不瞄准就开枪,这点跟甲午战争中野猪皮家的军队有几分相似,后果也同样的致命。在大部分有效标尺射击距离内,草原军骑兵的射击不是在向敌人开火,而是在告诉敌人我在这里快向我开火。

    二,部队编制方面,雷死全世界所有正规军。部队编制上,各部落完全是自由发挥,率性而为;各部落都是自己搞自己的那一套,甚至部落内军队建制也是五花八门。更确切更符合实际的说法,这些草原军队压根就没有编制。这直接造成了各部之间和各部不同部队之间极大的不均衡,对非该部落的指挥官来说,几乎所有的草原军队都没法作为已知确切的武装力量投入战斗。即使是科洛尔部落成建制的部队也没有依照部队编制投入战斗,这也就谈不上所谓编制内兵种战术协同了。

    三,超乎想象的战术,古典之古典。或许应该说草原军队压根就没啥子战术,只会冲,冲,冲,豚猪冲锋,散兵游勇作死范,蠢的不可理喻。这可不是当年大日本帝国皇军送死队最后时刻的万岁冲锋,恐怕比那个更为原始低等。明明可以使用合理的战术取得战斗胜利,但却是傻子般自由主义野蛮进攻。可是,你要知道,这些骑兵中的绝大多数只是些贫穷的牧人,他们几天前才刚刚拿到枪,没有经过任何正规军事训练,也就谈不上什么战术和纪律了。这些草原老百姓有迎着子弹冲阵的勇气就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四,悲催后勤,怀旧式后勤,令塔斯曼帝国军怀旧的后勤供应体系。很久以前,塔斯曼帝国军的后勤也是这样子的。那大概是1000多年前了,战士们自备武器,盔甲,干粮,马匹。1000多年前,野蛮人模式的后勤,虽说不是全部指望以战养战,至少也是没有统一的后勤供应体系。这一模式唯一的好处是可以以低廉的价格组织起一支部队,坏处很多太多,至少将领们打完一仗前都不知道自己手下是什么样的部队,这样的部队战斗力往往难以持久,绝对经不起消耗战,若是一路胜仗尚可维持锋芒,一旦战败丢了辎重或缴获不多补充不足,那接下来就该上演灭亡序曲了。

    五,轻重武器射程都远不如帝国军。重武器方面,小口径迫击炮比不过正规重型火炮,这是肯定的。轻武器方面,那可是被坑惨了。重机枪,康斯坦丁伯爵从来都是卖二等品,还是商业型号,枪管要比本国军队自用的短20公分;卡宾枪,改自手枪,打的也是手枪弹,毛瑟手枪,虽使用的都是号称大威力枪弹,但两者威力和射程绝对是比不上真正步枪的。这一武器上的缺陷使得草原军在跟帝国军作战时总有一段几百米的纯挨打区间,一段必须用死尸铺路的距离。(这应该归功于那位落魄贵族军火贩子康斯坦丁伯爵。)

    最后的时刻,最后的草原军队,依然是这个范,也只能是这个范。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进化,这些野蛮人也缺乏相应的战场实用战术进化反馈系统;再说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像N年之后的蒙古人,看上去依然是一副野蛮人模样,野猪皮的后人亮相江苏卫视《非常勿扰》,还是浑身鞑子气。

    草原人散兵游勇在帝国军骑兵墙面前就如同温柔型波浪拍击防波堤,散了,完了,死绝了。随后帝国军开始扫荡城堡周边,来不及撤走的草原人纷纷进入城堡避难。当天下午,这个方圆两三公里占地面积约6平方公里的古老城堡里挤满了各类避难者。城堡外,屠杀进行式正在上演,帝国军骑兵墙分成多个组,一路扫掠,一地死尸,草原人的死尸。傍晚,帝国军撤了,残余幸存者进了城堡。深夜,自称来自南方的幸存者带回来一个极度恐怖,无比糟糕的坏消息——南边,逃难必经之路,帝国军早就在那里了,想要逃走的人几乎都被帝国军杀了。

    这一恐怖信息和当天的惨烈战况让汉莫拉比酋长陷入了极为复杂的情绪状态。

    恐惧,失落,悲戚,懊悔,恼怒……种种负面情绪笼罩着酋长的心,同样也占据着每个高层头羊的心灵。

    战,失败,又是失败,总是失败,屡战屡败;逃,何处可逃,无路可逃,唯一的逃路现已是死路一条;降,帝国军不会接受叛逆者的投降,恐怕草原军也早就没了这个资本。剩下的只有死,依照帝国军古时候的惯例,杀掉所有男人,女人作为奴隶,也许这就是结局,很快就会上演的结局。

    地理位置上,距离塔斯曼帝国首都最近的起义;政治影响层面,帝国叛乱者最先实施的建国;涉及人员规模上,帝国境内最大人口规模的叛乱,也是涉及领土面积最大的叛乱。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一悲催的民族一再铤而走险,作死再作死,最终被逼入了亡族灭种的绝境。曾经遍布整个草原人丁兴旺的古老民族,眼下只剩下这古城堡里聚集的避难者和保护他们的科尔洛部落主力师部队。

    当天夜里,古城堡里几乎所有大牌头羊都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作战会议开了一个小时。二公子坚决要求依靠顾问团训练的主力师打破包围圈,逃去南方。这支部队杀出一条生路,也许有可能,在5月18日下午完全有可能,但是随着更多帝国军的到来,这种可能越来越小。所有人都同意这一看法,意见前所未有的一致。随后,突围准备工作紧张的进行着,计划第二天天一亮就杀出去,一路向南,奔向希望,只要能突出去,突围到国外,民族血脉就会有延续下去的希望。

    酋长认为,帝国军先头骑兵部队才到,步兵和炮兵应该来的没那么快,明天上午能打出去。有人主张趁夜突围,可草原军队从来就没有夜间作战的经验,酋长对此没信心,多数人将领也是这样。

    可能只有极少数人,趁着夜色离开了,其中就有部分选择不辞而别的军事顾问,其他暂时还没走的军事顾问也早就打算离开了。

    达拉维拉尔之战后,伯爵和他的部下都很明白这几乎就是最后了,也许该分手了,他们建议伯爵出面再要些钱,分给大家,然后大家离开。伯爵劝说大家集体行动到了南边再分,集体行动安全些。不过那些有军事经验的人却不这么认为,人越多目标越大。那些走了的人觉着要是再拖下去,到了最后的最后,恐怕结局会很悲惨,所以他们选择不辞而别。这些人结局怎样,是死是活,伯爵也说不上来。最后的最后时刻,5月19日上午,军事顾问团只剩下不到70个人了。

    5月19日,审判日,这一民族能否继续存在,就看明天的战况了。然而,命运跟这个民族的傻瓜们开了个大玩笑。帝国军重型炮兵部队是和在主力骑兵部队一起行动的。马匹牵引着大量重炮在骑兵护卫下高速前进,重型炮兵和主力骑兵部队距离前锋骑兵部队始终也就一天的行程。此时得知前锋骑兵已经截住了南逃敌军,主力部队选择夜间行军高速突进,最迟第二天上午将赶着这一地区。

    5月19日,新的一天,阿卡纳托雷率领的帝国军主力部队随着新的太阳一起出现在这座古老城堡的地平线上。那条早晨,帝国军四面围城,在城下摆开了阵势。突围去南边国外,恐怕已经是镜花水月,根本不可能了。这一民族的逃亡之路似乎到了终点,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古堡里每个人。

    帝国军重炮部队集中到了城南,貌似是计划在从那里攻城。古城南门外,阿卡纳托雷高傲的骑在马上,他身后不远处,炮兵正在进行射击准备。与城内等死的敌军相比,这位将军其实更紧张——他带来的那些大炮没有炮弹,为了加快进军速度,舍弃了辎重,本来这些炮也不想带着了,可考虑到大炮的威慑力,还是带上了。

    辎重部队黄昏之前就能到,不过能提供炮弹也不多,平均每门炮只有5发。更糟的是,这些炮弹引信过期了,不见得能响,不能开炮,一开炮就露馅。运输炮弹的补给车队离这里至少还有三天的路程,他的部队也只携带了有少量单兵弹药了,他摆出这个铁桶围城阵势是为了虚张声势,如果敌人不要命的冲出来,恐怕他只有打光弹药后逃命。另外,窝儿察布的部队正在其他地区扫荡,得到消息后也在往这里赶,预计最早明天就要到了。这位将军的部队,重炮更多,弹药也还是有些的。这意味着帝国军攻城行动最早也只能在5月21日展开。在真正具备攻城能力之前,完全指望阿卡纳托雷唱戏——拖刀记或者说攻防版本的空城计。对于被围在城里的草原人会不会上当,能否安静等死直至友军赶来,阿卡纳托雷心里没底。正在这位将军忐忑踟躇之际,城门开了——敌军出来了,只有一个人。I敌人要比他预计的愚蠢,一个发财立功的好机会送上门了。

    面对着围城的帝国军,城内的草原人一片悲戚,命运遗弃了他们,死亡即将降临。其实这时候完全可以奋力一搏,杀出去,也许部分人会有条活路,这一族人不至于灭绝。可是在达拉维拉尔的惨败完全让他们失去了面对强大帝国军主动进攻的勇气。这些野蛮人信仰天神,认为命运的一切都是神的旨意,既然灭绝的命运降临了,神要他们死绝,那就接受这个悲惨的结果吧。可在无神论者和基督徒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去决定的,即使死到临头,那也要奋力一搏,只有你自己去搏斗,上帝才会保佑你,命运才会改变。

    老酋长决定再做最后一搏,他选择的也不是去作战,而是去花巨资赎买自己民族的命运。5月19日上午9时,这位汉莫拉比带着不明数量的大金票出了城,他把部落交给了二公子,吩咐族里权贵,一旦自己回不来,那二公子就是新的酋长。他的这一决定让这一族人多存在了两天,也使得两位帝国军主帅之间分赃不匀。此后,阿卡纳托雷与窝儿察布宛若仇敌。这些巨额贿赂也为后来阿卡纳托雷自立称帝创造了条件。

    上午十时,老酋长的谈判赎买计划貌似是成功了,城南帝国军让出一条路来。城南帝国军派使者来到城下,告知被围者可以向南离开,尽快离开,因为赶来支援的部队没有拿到钱不会放过逃难者,使者还送来老酋长的随身翡翠腰牌作为信物。消息传来,科洛尔部落和其他部落的草原人一片欢腾,南门打开,逃难者大批涌出,向南奔去……

    二公子和部落贵族们得到这条消息先是高兴,但当他们听说老酋长把随身翡翠腰牌作为信物,顿时脸色大变——这是老酋长心爱之物,绝不会拿做信物。这意味着双方根本就没有达成所谓的赎买协议,南边迎接逃难者的恐怕是死亡。二公子和贵族们马上去南城劝阻要离开的逃难者,多数人逃难者都没听;他们甚至控制了城门,使得二公子和权贵们无法关闭城门。最终,救人者几乎要放弃了,帝国军帮了他们。

    当天中午13时30分,眼见着出城者少了,城外帝国军露出了本来面目,对逃难者举起了屠刀,他们等的太久了。城外变成了屠场,帝国军骑兵向城门冲去,如梦方醒的逃难者这才关闭了城门……

    整个下午,阿卡纳托雷的骑兵部队都在四处追杀出城的逃难者。为了防止城里守军狗急跳墙,他专门组织了机枪火力封锁了四面城门。当天下午14时,部分守军想冲出去,但被帝国军密集的机枪火力射了回去。

    此后,整整一个下午城门紧闭着,城墙上,守军正在抓紧时间布防。没走的少部分逃难者,再算上部落军队,剩下的人还是够守城的。可是即使是守住了城,又能怎样??无非是能死的稍微晚一点。部落权贵和军事顾问团很清楚,想活就得冲出去,逃到南边去那才是真正的活路。

    19日晚上,他们从东边城墙上放下部分好身手精锐,向敌人的机枪阵地摸了过去,干掉敌人的机枪,大部队就可以出城,乘夜色突围了。20日凌晨,夜袭部队搞掉了东门敌军机枪,并于前来支援的敌人展开混战,骑兵部队也杀出城来。四处赶来的帝国军骑兵与这些求生逃难者缠斗到一起,漆黑的夜里双方用各种武器展开混战,在加强其他三个城门防守的情况下,帝国军投入了所有能调用的力量。一夜激战,帝国军全力以赴,混战中骑兵部队付出了不下两万人的伤亡,这可能是帝国军队在此次平叛战役中损失最大的一场战斗。草原军求生心切,这种求生渴望迸发出极大战斗力,大约有两万人左右成功的冲了出去。

    20日晨,阿卡纳托雷轻率所部骑兵部队主力四处追杀这些突围者,留下部分兵力继续围城。遭遇惨重伤亡的阿卡纳托雷部队为什么这样的积极?人家可不是为了给战友报仇。对这些这些帝国军来说,他们追杀的不仅仅是叛匪,还有叛匪随身携带的财物——大量的帝国银元,18日下午他们就知道这些死尸身上多少都有些宝贝,很可能有大收获,以至于战场上的每一具尸体,不管是敌方还是己方,都被仔细搜查过了,看看有没有财物。为激励士气,阿卡纳托雷下令这些缴获属于士兵个人的,毫无疑问,阿卡纳托雷进行的是一次赏金大猎杀活动,士兵们以超乎寻常的热情投入了追捕。与部下相比,阿卡纳托雷收获的更多,他身上可能是数以吨计的大额黄金存单。

    这支部队主力的离开对被围者未必是件好事,城墙在保护守卫者的同时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在白天围困者只要使用自动火力封锁住城门就可以看死这些被围者,被围者同样还是突不出来。对于当天上午赶到这里的窝儿察布来说,这却是个有决定意义的好消息,他窝儿察布将军又要立战功了,这次是没有争议的头功。

    几天前,达拉维拉尔之战,窝儿察布将军被认定立了头功。但当时朝中有人主张这场战役的头功应记在阿卡纳托雷名下,好在皇帝主张头功给窝儿察布,并提出充分理由:其一,的的确确是窝儿察布拿下的达拉维拉尔,其二,两军歼敌数目接近,但阿卡纳托雷死伤甚为巨大。不过,窝儿察布心里清楚没有阿卡纳托雷的雪中送炭送来支援自己没法立这个头功,头功给他的真实原因是与闷头实干派阿卡纳托雷相比,窝儿察布更擅长跟朝中要员尤其是皇族处理关系,也要远比阿拉纳托雷受欢迎。

    20日上午10时30分,窝儿察布主力部队到达沃姆鲁克城堡城下。窝儿察布下令,立即在城北展开炮兵,准备攻城。11时40分,该部做好了攻城准备。与两天前阿卡纳托雷的忐忑不同,窝儿察布对取胜有着十二分把握。依仗在达拉维拉尔立了头功,窝儿察布截留了所有的重炮补充弹药,其中就有500发160mm绿色炮弹。这是毒气弹,即使引信过期,这些炮弹也能发挥作用,这次他要用的就是这些炮弹。

    B96年5月20日上午12时,历史上惊鸿一现的金川草原酋长国迎来了自己的最后时刻,一场毒气弹模式葬礼。随着一枚枚毒气弹射进城堡,城内一片惨绝人寰。当时的情形伯爵没有提,只是说二公子把这个记录本和几张金票给了他。几个懂毒气防护的军事顾问团成员用自制简易防毒面具久了他们俩,这些幸存者来到城内上风口位置最高处——约10米高的城堡角楼。除了伯爵和这几个人,军事顾问团的其他人都在毒气袭击中痛苦的死去了。

    B96年5月20日下午15时,帝国军开启了捡尸战斗模式,用火炮轰开城门,进城探宝。

    几位军事顾问团幸存者选择了投降,结束了这场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战争。帝国军对他们的存在颇感意外,鉴于他们是联合帝国公民有没有直接对帝国军作战,没有伤害他们。这几个幸存者被带到了帝国军统帅窝儿察布面前,伯爵主动交出了部分金票,并比划着告知窝儿察布,金主科洛尔部落新酋长二公子和几个亲信躲在角楼里,他们想找机会逃走。对于怎么处理这些外籍参战人员,窝儿察布觉着很棘手,值得上报到内阁。内阁开了个小会,皇帝那里从来都是欺软怕硬不愿跟联合帝国做对,首相和几个大臣认为既然带头的是个伯爵,那恐怕是有政府背景,只能以礼待之,讨论结果是礼送这几位爷出境。

    帝国军把这几位押送到某中立邻国边境,释放了军事顾问团成员,通知我国来接收,还给了这些人马匹和路费。伯爵的战争就此结束了。他用军火交易和这次雇佣兵经历赚来的钱开启了自己的富贵人生。

    5月下旬,帝国军对整片草原进行了彻底清剿,这个曾有数百万人口的草原民族不复存在,也已经没有活人知道金矿的具体位置。不过收获还是蛮有喜感的,“捕获奴隶126万人(全部都是女人和儿童);缴获优良马匹近100万匹,其他马匹170万匹。各种牲畜……”

    6月上旬,帝国军押送着这些缴获浩浩荡荡的开赴首都。窝儿察布中将上缴了十几张大额金票存单和大量搜查尸体搞到的白银又连立两个头功,几天后这位中将毫无悬念的被晋升为上将,两个月后将正式授衔。几天后,这位准上将再次被委以重任,调往东线。

    皇帝多次让内阁大臣暗示阿卡纳托雷上缴财物就能晋升上将,可这笔私藏的缴获实在太多,阿卡纳托雷怕因此获罪一直没有上缴。随后,阿卡纳托雷被调离了原来的重兵集团,奉命指挥一支拼凑的杂牌军去防御帝国西部的米尔族叛逆武装,阿龙卡曼为首的西部地区起义军,这支叛乱武装依仗来自萨克森温莎帝国的军火支援,已经是一支拥有30万战斗人员的强大力量。阿卡纳托雷的部队也有30万之众,却是由各类新建杂牌部队的250军官和老弱病残二等补充兵组成的,兵员素质极差。这支部队的重武器更是少的可怜,整个兵团只有18门120mm榴弹炮和57门80mm口径骑兵轻便榴弹炮或步兵炮。这样的部队可不是起义军的对手。

    7月底,满腹怨气的阿卡纳托雷用这些私藏缴获建立了自己的理想国,分疆裂土,划地称帝。后来的历史学术界称此人为“7月皇帝”。他的这一举动不仅是让帝国少了30万军队,还在政治上给了塔斯曼帝国空前严重的致命一击,给帝国造成的损害远甚于任何投降或叛变将领。

    “自立为皇帝的都有了,这样搞都可以。那么我们私自通敌,我们向敌军投降,我们战地起义,我们率部叛变,怎么就不可以,又有什么不可以!”

    B97年年中,过足了皇帝瘾的阿卡纳托雷因拖欠军饷被部下杀害。

    B97年临近年底,塔斯曼帝国南部邻国进占已经是无人区的金川草原,在某国际贸易商人帮助下该国在原金川草原酋长国属地发现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