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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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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光无限好,海棠花正浓。二锅头刚一出门,只觉得眼前一片刺眼的亮光,不觉用袖子挡了挡。再看时,才发现现在已是日上三竿。二锅头还未来到大厅中。最让二锅头吃惊的是,门口放满了大大小小用红色绸带装饰好的聘礼,二锅头心头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二锅头即刻来到厅中,而厅中也是放了大大小小的聘礼,大大小小共二十几箱。沈璧君坐在下首太师椅上,身旁站着徐姥姥和侍儿,而对面却是身着一袭蓝衫的司马相,却是不见风四娘的影子。个个都是满光焕发,满脸喜色。徐姥姥一见二锅头,立即上前抓着他的袖子,口中念叨:“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忽而瞥见二锅头的白发,吃了一惊,惊叫道:“二锅头,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二锅头嘿嘿一笑,道:“我没事,不过几根白头发,有什么要紧?昨夜睡得太沉,不知不觉就睡到了现在。”司马相立即起身,对着二锅头拱手打揖,亲切的喊道:“萧伯父。”

    二锅头还礼,笑道:“司马公子见礼了。”又看了看这厅中大大小小的聘礼,疑惑道:“这……?”

    司马相笑道:“实不相瞒,今日司马相来,特意向萧潇姑娘提亲的。”说完又对二锅头拜了拜。方才沈璧君和众人都已经知道了司马相的目的,此刻司马相又一提起,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尤其是沈璧君,眼里眉梢都是笑,心中却是说不出的高兴。

    “提亲?”泥鳅不可思议的惊呼。方才他见到司马相来到连家堡,又见连家堡多了这么多的聘礼,他心中本已十分奇怪,此刻听到司马相带着聘礼是向萧潇提亲,不由得大为吃惊。

    二锅头虽然早就猜到了司马相的目的,但还是难免有些吃惊,昨日萧潇与司马相的事情他心知肚明,大家都是守口如瓶,却未向外人泄露半句。他心中也敬重司马相是条汉子,说话算话,只是没想到司马相能在一夜之间能布置得如此妥当。这大大小小的聘礼怎么说准备起来多则一月,少则半月。竟是没想到准备得如此之快,难道说司马相早就有此准备,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竟是提前做好的准备?难道昨日之事是他一手安排的?想到这里,二锅头的后背一阵发凉,若真是如此,司马相这人城府之深实在是令人可怖。

    司马相向门外张望了好几眼,但是始终没见到萧潇的身影,不禁问道:“萧伯父,怎么不见萧潇姑娘?”二锅头听见司马相的声音,瞬间回过神来,眉峰如聚,对着司马相一拱手,道:“司马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司马相一点头,已跟着二锅头出了大厅,只剩下徐姥姥几人面面相觑。沈璧君的方才神采奕奕的美目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垂下眼帘,道:“姥姥,风姐姐还没起吗?”

    徐姥姥一听沈璧君的话,道:“风姑娘一大早就出去了,不过去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绕过两道回廊,再穿过一条小路,二锅头带着司马相来到池水边,池水中波光粼粼的泛着波光。倒映着二锅头的身影,两鬓的斑白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耀眼。只有几棵丈高的大树立在这里,洒下一地的阴凉,这地方平素里少有人来,所以显得有些凄清。司马相不知道二锅头为什么要带自己来此地,但是看见他两鬓斑白的发,心中却是有些奇怪,因为昨日见他的时候,根本就瞧不见几根白发,一个人怎会在一夕之间头发白了寸许?想必其中必有蹊跷。

    “萧伯父,萧潇姑娘她?”司马相走上前与二锅头并肩而立,想起昨日萧潇昏迷的模样,心下担忧,不知可醒了没有?湖水中倒映着二人的影子,湖水一荡,水中的倒影摇曳。二锅头顿了顿,良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司马公子,二锅头心中倒是敬重你是一条汉子,说话算话。你家世人品自是不容怀疑,是新一代武林中杰出的少年英侠。”司马相听得二锅头心中赞叹自己,不由得心中一喜。又听二锅头道:“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做人做事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无愧于心方可立足于天地间。若是心中有鬼,便是人人不耻,为万人唾骂。”司马相越听越糊涂,不知二锅头突然之间说这种话是为何意。

    “萧伯伯话中之意,请恕司马相愚钝,不解其中之一二。但是司马相今日前来提亲,实在不是草莽之举,而是思之甚祥。实不相瞒,司马相对萧潇姑娘一见钟情,原本就有意想要娶萧潇姑娘为妻,却是怕唐突了萧潇姑娘,所以迟迟未表明心迹。发生了昨日这件事情之后,司马相便再无顾虑,前来提亲。并不是为了负责任,而是源自于一颗情真意切的真心。据司马相所知,萧潇姑娘在这里非亲非故,萧伯伯是萧潇姑娘的义父,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司马相只有请求萧伯伯为萧潇姑娘做主,将萧潇姑娘嫁给我。”司马相一番肺腑之言,二锅头听他说的诚恳,不禁为之动容。心道:“难道昨日的事情不是他一手策划的,难道是我冤枉了他?”

    二锅头转过头来,看着司马相一脸的严肃,眼中满是诚恳,开口道:“司马公子一片赤诚,对潇潇一片真心,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是欢喜得紧。只不过……”二锅头转过头来看着湖面,身上散发的浓浓的哀愁却使司马相一怔。

    司马相见此,道:“萧伯父有话,不访直言。”

    “实不相瞒,其实萧潇,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但是这孩子从小命运不济,吃了很多苦。自从来到这里,更是在鬼门关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没有一天安生过。中秋节那日司马公子亲眼所见,萧潇那孩子身受重伤,为人所劫,直到昨天才在司马山庄找到。但是如今却依旧处于昏迷之中,她身上被人中了十几种剧毒,不知何时方才苏醒过来,也有可能一辈子都苏醒不过来。”二锅头每次说到萧潇,眼中总是泪水盈盈,二锅头转了转眼珠,将眼泪给憋回去,心道:“我据实相告,一来可以测试司马相的真心到底有几分,看看是否是值得萧潇托付终身之人。司马相若是不愿再娶萧潇,由此也可让他知难而退。萧潇这苦命的孩子。”二锅头想及此,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幸得是司马相没瞧见。

    司马相却是想不到萧潇竟然是二锅头的亲生女儿,如此说来,与萧十一郎便是嫡亲兄妹。难怪昨日萧十一郎竟是处处针对自己,恨不得将自己一刀剁了。但是一听萧潇被人中了十几种剧毒,心中怒气横生,似要破体而出,大喝一声:“到底是何人恁地歹毒?竟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此毒手?”他说话语音微颤,竟似隐忍了极大的怒气,但是余音却是震得身后树叶簌簌而落。

    二锅头摇了摇头,道:“其实这件事情都怪我自己……”司马相认真的倾听,于是二锅头又将萧潇是如何受伤,又是如何被人劫持之后又是怎样知道出现在司马山庄的前因后果给司马相细心的讲了一番。眼泪也再也忍不住,挂满了两旁。司马相心中却也是吃惊不已,听得心惊肉跳。想不到中间的曲折竟是这般,心道:“原来萧潇姑娘是被萧兄所伤,前夜里潜进司马山庄的黑衣人不知与那通风报信的黑衣人是否是一个人,但是他这么做有什么企图?萧潇姑娘到底与何人结了深仇大恨?那人下手如此歹毒,竟在萧潇身上重下十几种剧毒?”突然之间脑海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心中一惊,暗道:“难道是要借萧潇姑娘想要来挑拨司马山庄与连家堡的关系?难道这件事情与连城璧有关?”

    二锅头见司马相陷入沉思,缓缓开口道:“司马公子,不是二锅头不愿意答应这门亲事。我与萧潇失散多年,从未尽到一个做父亲应有的责任,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好父亲来弥补这么多年对萧潇的歉疚。婚姻大事,本是父母做主,我虽然是萧潇的爹爹,但是却还是十分尊重我女儿的选择。萧潇是我掌心的肉,我自然是希望她以后的生活幸福美满,自然要给她择一良配,只要能给她带来快乐,能够保护她一生的男子为我的女婿。司马公子是人中之龙,曾经我也曾私下里问过萧潇,这孩子生性腼腆,但是对司马公子却是赞誉有加。如果司马公子愿意娶萧潇为妻,二锅头自是不反对。女儿家的名节重于天,只是萧潇这孩子命苦,现在生死未卜,倘若萧潇这辈子都醒不过来,怕是要连累司马公子。我也不想因为司马公子仅仅是为了责任而想要娶萧潇为妻,这样的话我是万万不会答应。”二锅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司马相一听,心中却是有些犹豫不决,一时拿不定主意,心道:“不错,若是萧潇姑娘一辈子醒不过来,难道我便侍奉她一辈子?”

    二锅头见他眼中神情飘忽不定,似乎是在仔细斟酌自己方才的一番话,心中长叹一口气,道:“依我之见,提亲一事还是等萧潇醒过来之后再说吧。”

    司马相随着二锅头来到萧潇的闺房之中。司马相看着躺在床上的萧潇,整张脸比上一次见时又瘦了一圈,面色苍白,嘴唇干裂,浓密的睫毛下覆盖着那双灵动如水的眼眸。再也不如往昔见到的那个生动活泼的萧潇,他的心中油然升起怜惜之意。

    “如今萧潇这幅模样,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大夫也瞧了,药方也开了,能不能救活就看天意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老天爷能看见听见,让我二锅头一命换一命,我也心甘情愿。”二锅头看着萧潇,眼中是说不出的怜爱与疼惜,泪眼朦胧。

    司马相转过身来对着二锅头双膝一屈,便跪了下去。二锅头大吃一惊,立即上前来扶,却听司马相道:“伯父,司马不才,但是对潇潇姑娘却是一片赤诚。自从见萧潇姑娘的第一眼起,司马相就在心中认定了萧潇姑娘是我的妻,司马相早已在心中立誓,今生非萧潇姑娘不娶。若蒙伯父成全,不管她今后如何,司马相都愿意照顾她,保护她,守护她一辈子。皇天在上,司马相今日若是有半句虚言,教我受尽苦楚,生不如死。”

    司马相突然下跪,二锅头就已吃惊不已。此时听见司马相的立誓,心中更是犹如一个大锤在胸口重重的一击,想不到司马相对萧潇如此情深,尽管明知道萧潇如今已是这般,依旧愿意娶萧潇为妻。此刻他的心中除了感动便已再无言语,眼泪再一次掉落下来,立即上前将司马相扶起来,道:“司马公子一番肺腑之言,二锅头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司马公子对萧潇情深一片,天地可表,日月可鉴。若是萧潇知道司马公子一片真心,想必她也十分的赞成这门亲事。萧潇若是能嫁给司马公子,二锅头这辈子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司马公子快快请起。”

    “如此说来,伯父可是应了这门亲事?”司马相惊喜的问道。

    二锅头点了点头,司马相顿时眉梢眼角都在笑,欣喜若狂,看着床上躺着的萧潇,又是惊喜,又是心疼。二锅头见此,心中更加放下心来,对司马相的想法却也是大大的改观。司马相转过头来,对二锅头道:“岳父请放心,我知道萧潇姑娘是您的掌上明珠,司马相一定凤冠霞帔,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将萧潇迎娶进门。”二锅头一答应,司马相便即立即改口为岳父。听着司马相的话,总算是迎合了二锅头心中所想,心中却是说不出的高兴,道:“如此,便再好不过的了。”

    沉默了半晌,二锅头又道:“既然如此,咱们赶紧择个良辰吉日,操办婚礼吧。依我之见,若能在百日之内完婚,对连家和司马家都好。不知贤婿以为如何?”二锅头看着床上的萧潇,心道:“萧儿,司马相对你情深一片,你若嫁给司马相,我相信司马相一定会好好待你。爹爹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你能平安幸福一辈子。你若能听到爹爹的祷告,就赶快醒过来吧!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连家堡将会面临一场浩劫,爹爹希望在那之前将你送到司马山庄,如今也只有司马相,才能保得了你。爹爹一片苦心,你能明白吗?”

    听见二锅头的话,司马相先是一怔,随即一片喜色,笑道:“反正萧潇姑娘迟早都是司马相的妻子,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区别?一切听从岳父的安排。”

    二锅头思索片刻,道:“今日是八月二十三日,若是筹备婚礼,一个月虽然仓促得很,但是若是及时赶制,也还来得及。依我之见,十月初一是个黄道吉日,不如就将婚期定在那一天吧。”

    司马相点点头,笑道:“好,一定听从岳父的安排,那小婿即刻回去准备,就先告辞了。”司马相对着二锅头拱手打揖,二锅头点点头。

    司马相便兴高采烈的往外走去,刚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道:“对了,小婿即刻差人送来几棵上好的人参,灵芝过来。希望对萧潇的身子有所补益,也希望萧潇能早日苏醒过来。”

    二锅头点点头,道:“那就有劳了。”司马相微微一笑,转身便走了出去。萧十一郎一直躲在门外,此刻的他面色苍白,脸上还挂着两行风干的泪痕,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浸湿成一片,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听见司马相出来,立即闪身到了一旁。司马相此刻心中洋洋洒洒,喜不自胜,心中脑里想的全是婚礼之事,从萧十一郎身旁走过竟然没有注意。萧十一郎看着司马相的背影,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凄楚。

    今日早晨司马相来连家堡提亲之事,早已传遍了整个府邸,他又怎会不知道?来到萧潇房外便听见司马相对天起誓的誓言,顿时他的心一片怅惘,说不出的凄楚,痛苦。萧十一郎心中苦笑,暗想道:“若是我,我当然也愿意守护萧潇一辈子,爱护她,保护她。如果这辈子能与她厮守一生,我心中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可是又怎么可能做到?”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也不敢回答。“萧潇对你情深一片,但是你呢却一次次的伤害了她,又怎配保护她一辈子,爱护她,保护她?更何况她还是你的嫡亲妹妹,怎么可能一辈子在一起,还有璧君,你又怎能弃她不顾?”想到此处,萧十一郎的泪水滚滚而落。此刻的他,却是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满心都是凄楚痛苦。

    神色凄惶,手抚胸膛,拖着病危的身子,离开了萧潇的门外。二锅头望着窗外那道暗影消失的地方,听着脚步声沉重,又听见一丝丝沉重的呼吸声,也便猜到来人是谁?萧十一郎一到门外,二锅头便知道。昨夜的梦靥时常在脑海中萦绕,哥哥和妹妹相恋,这本就是乱了纲常,是天理难容的事情。司马相对萧潇一片情深,如今也只有如此,绝了郎儿的念头,断了萧潇的痴念。萧潇或许刚开始会怪我,但是出嫁从夫,时间一久,他自会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二锅头又是一阵长长的叹息,这抹叹息中包含了多少心酸苦楚,又有几人能知?

    二锅头瞧了一眼萧潇,便出去了。

    来到连家堡正厅中,聘礼满屋还未撤下,风四娘坐在太师椅上,正在饮茶。沈璧君和徐姥姥一见二锅头来,满脸欢喜。方才司马相已将事情告诉了众人,聘礼还未撤下,自然是在等着二锅头的到来。泥鳅一见二锅头进屋,立即上前询问道:“二锅头,你真答应啦?”泥鳅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二锅头点点头,道:“司马公子人品家室极好,我已经将萧潇受伤的情况都跟他说得很清楚明白,但是他依旧愿意娶萧潇为妻,司马相对萧潇情深一片,萧潇若是嫁给此人,我很放心。”

    “可是,萧潇姑娘她现在昏迷不醒,尚不知情。若是萧潇姑娘日后醒过来,她可愿意?”泥鳅道。

    “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萧伯伯是萧潇的亲生父亲,萧伯伯说司马公子人品极好,萧潇若是嫁给司马相,自是为萧潇考虑,难道萧伯伯还会害她不成?”风四娘起身道。萧潇只要嫁给了司马相,便是除了萧十一郎和沈璧君二人之间的芥蒂,风四娘自是举双手赞成。

    “来人啊!”二锅头一吆喝,立即进来几名守卫“将这些东西都撤到东屋的厢房之中。”那几人应声便忙碌起来了。二锅头转头对徐姥姥道:“婚礼定在十月初一,离现在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时间有些仓促,所以更要抓紧时间赶制。至于喜服嫁妆,徐丫头,这些还得麻烦你了。”

    “二锅头你就放心吧!想当初璧君出嫁的时候,这些全都是我一手操办的。如今萧潇姑娘是连家堡的人,从连家堡嫁到司马山庄,一定要将婚事啊!办得风风光光,可不能失了连家的颜面。”徐姥姥笑道。

    “连家堡若是人手不够,尽管从杨家马场调遣过来。至于婚礼所用的费用,要多少银两,去钱庄去调取就好了。”风四娘也道。完全一副杨家当家主母的风范。二锅头难得看到大家如此热心,心中又是一阵感动。

    不一会儿的时间,守卫们便将所有的聘礼搬走了。风四娘拿出一个灰布包袱放在桌上,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但却是满满的一包袱。她将包袱打了开来,道:“这里面全是珍贵的药材,茯苓、三七、熊胆、首乌,灵脂、鹿茸、麝香、灵芝,人参等二十几种,如今药材已经集聚,就只差药引了。若取得无根之水,萧潇苏醒就有望了。”

    二锅头一见这些药材,顿时眼睛发直,闪闪发亮,犹如酒徒见佳酿,老饕闻肉香。这些可都是萧潇的救命药材,没想到风四娘一晚上的功夫便找齐了,实在是了不起。他心中也委实奇怪,道:“这些药材珍贵无比,风姑娘何以在一夜之间找全所有的药材,实在是难以置信。”

    风四娘淡淡一笑,道:“其实这些东西是开泰以前送给我的,我一直用不上,就放着,难得今日有了用武之地。”风四娘此话倒是不假。当初杨开泰为了博得风四娘的欢心,四处寻觅,这些药材却是杨开泰花了一个多月,跑遍了所有的药铺来寻来的,珍贵无比。风四娘一直没有用上。

    泥鳅笑道:“平时见少爷木讷,想不到少爷在无意中还做了一件好事。”

    “风姑娘,你说什么药引,无根之水是什么意思?”二锅头问道。昨夜王大夫特意交代的必须要用无根之水作为萧潇的药引,但是二锅头为了救治萧十一郎而大耗内力,虚弱无比,早早的退了出去,而没有听到王大夫的特别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