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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凯旋回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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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满载鱼叉岛上缴获的物资的无极舰为首班师回琼州港北港了。

    回到港北港后,刘芳带着几支侍卫亲兵打开缴获的木箱,其中二百多箱竟是金沙,另四十多箱是一百支后膛枪和二十万发子弹,显然是一个火器营的装备,还有近百个箱子,是长长短短的炮筒,和四十个炮架,这是一个炮队的装备,并有十万发炮弹,装了近百个箱子,还有二十箱外国的货币,十七箱大清制钱,八箱金砖,约一万五千两,十七箱银锭,约三万八千两。另有珠宝玉器十六箱。有一大箱特重,打开一看竟是一块重约千斤的未雕的璞玉,另有香料四十八箱,紫檀木料二十七箱。衣料七十箱,成衣二十一箱,二箱西方钟表,在一个长箱子里有一架大千里镜,十里外的东西都看得清清楚楚,再清理船舶,近三百多艘中有三百艘为商用船,大型客船四十搜,中型客船一百一十一艘,大型货船五十二艘,中型货船七十艘,其它为渔船和小型舢板。渔船已在鱼叉岛归还了划船的渔民。并叫岳雷去新加坡取回罗应龙的二千七百万两的巨额存款。刘芳将六十万分别给岳雷和海金龙。

    刘芳将带上京师和带回重庆的分别装入货船中,便拖着缴获的船及各种战利品班师了。

    舰队到厦门,并没有停留,一直到上海,再转入长江。直到江宁,将缴获的四百多只海盗船拖入石头城下管家造船厂的水湾里,然后才又驶出长江口,海金龙率南支舰队返回金门岛,刘芳和岳雷继续前往刘公岛。到达刘公岛后,岳雷帮母亲刘芳检查了一遍带往京师的战利品后,刘芳改乘自己的舒适的坐船——海盗王陈善豪的坐船,带着战利品向京师开去了。

    到达京师后,刘芳立即进宫面见康熙帝。在养心殿详细汇报了此次平定海盗的经过和战绩。

    刘芳说:“皇上,这次剿灭南洋海盗,战绩辉煌,有以下个方面。第一,共扫平横行南洋的海盗三大支约三万人,生擒海盗王,其三大海盗头子中收降一个,活捉一个,击毙一个,并成功救出被扣的钦差,被捉的海盗王陈善豪和满剌加海盗头罗应龙已押解来京,南洋从此安全了。第二缴获甚丰,仅是海盗王和头子们存入新加坡银行的存款就达五千九百万两,另有黄金一万零七百两,白银四万两,制钱五大箱这是货币类,另有贵重物资,珠宝玉器十八箱,以及重量过千金的璞玉一块,另有香料四十八箱,这是物资类,还有兵器类,缴获一整个火炮营的装备和一整个火器营的装备,其中后膛枪一百支,子弹二十万发,步兵炮四十门,炮弹十万发,以及土炮八十门,最后便是船只四百多艘,其几十艘渔船已发还给渔民了。”

    康熙帝:“刘芳,以前我说过,你以商人的精明处理政务,现在看来并不全面,现在要补充一条,你以商人的精明处理战争,这可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

    刘芳:“皇上过奖了,上述缴获物,金银财宝和可用物资,将全部移交户部,请他们派员来接收,我想留下火炮营和火器营的装备,因为原有火炮营与火器营已交谭鲲将军带往川西去了,那里更需要。现在有了装备,我将重建这两个营,作为水军陆战师的一部分,使我大清皇家水师更加无坚不摧,至于缴获的海盗船,我以每艘百两购买,已拉倒江宁我的船厂去改造去了。

    康熙帝:”刘芳,你立如此大功,为朝廷带回上亿两的收入,我都不知怎么奖偿你。这样吧,我也学大将军,那五百艘海盗船,奖给你了,拿去发展海运,,让国家得利。另外琼州岛之地,我也学田千秋。让你想占好多占好多,这就下旨,你拿去找两广总督,也算我给你的奖励,田千秋是两年之内见成效,朕的条件是三年之内见成效,“说着,立即在一张黄绸圣旨上写下“琼州荒地,任其所占”八个字,递给刘芳,刘芳跪地谢恩。

    康熙帝:“琼州的地准备怎么用呀?”

    刘芳:“皇上,我想种水果或水稻,这里阳光充足,三季稻可亩产千斤,如果我开垦五十万亩就可产粮五亿斤,以每斤十钱,可得五百万两,扣除高成本,可净赚二百万两。但这需大量的劳动力,如果用来种水果,所用劳动力就很少,皇上,琼州的种植尚未定,总之我感谢皇上赏赐。”

    康熙帝:“刘芳,你在琼州置业,我加封你个琼州巡抚如何?”

    刘芳:“皇上,此例决不能开,你那些八旗旗主要你沿此例,这不等于列土分封吗?此动乱之根由也,使不得!我宁愿作广东巡抚的治下之民,勤谨治田,种植粮食或水果,报效国家,也不愿给皇上的治理添麻烦。”

    康熙帝:“你提醒的对,也很及时”

    刘芳:“其实,真正要加封的是大将军,皇上能不能给他加个镇国大将军呢?表明对他的依重,还有,西方皆称海军而不称水师,我们水师的活动已由内水移到外海,可不可以改称大清皇家海军,这样与西方列强一样,既有声势,又有气魄。”

    康熙帝:“他们海军的统领肯定不称提督,那称什么呢?”

    刘芳:“称司令,或司令官。外国有军衔,我们没有,我们有品级,外国没有。”

    康熙帝:“什么叫军衔?”

    刘芳:“比如将军一级有少将、中将、上将三等,个别国家少将前有准将,上将后有大将。我大清陆军在已固定的八旗制度下,有着一系列官称,是不便更改的。但海军最新的,完全可以不依旧制而用新名。”

    康熙帝:“刘芳,你说得对,西洋国家有的东西也值得我们学习,谁有长处我向谁学,我们就进步的更快。老抱着华夷界线,固步自封,逐渐就会落后。比如火药,是我们发明的,人家拿去制成落地开花弹,我们确用来制作绚烂的礼花,想起来都汗颜。”

    刘芳:“皇上不以华夷论短长,见解独到,乃大清之幸,万民之幸。说到这里我曾说过,想在京师找个地方为各国使节在京办事有个固定的地方吃住,不知皇上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限制?”

    康熙帝:“不要弄远了,就在紫禁城附近吧!”

    刘芳:“皇上,有多少国家驻有公使在京呢?”

    康熙帝:“这我不太清楚,这要问问理藩院。”

    刘芳:“理藩院是管理藩属或附庸国家,西洋国家既非藩属,又非附庸,此事归理藩院恐不大妥当。作为国家之间,彼此是平底的。有如兄弟,而非父子或上下之关系。我建议设外事司,即将隶于兵部的洋务司剥离出来,它由董洋文的尚品负责。处理与外国交往之事,请皇上考虑。皇上,我给皇祖母带了件小礼物来,如没有其它吩咐,臣下就告辞了。”

    说着离开养心殿,往西边的慈宁宫走去。

    刘芳刚出现在门口,就听见金刚鹦鹉道:“格格吉祥,格格吉祥”

    太皇太后一看,说道:“刘芳,你南征回来了?”

    刘芳进内跪地说:“皇祖母吉祥,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皇太后:“起来说话吧。”

    刘芳:“我是昨天回来的,皇祖母这一向还好吗?”

    太皇太后:“好,好,听皇上说你打了大胜仗?”

    刘芳:“靠皇上的龙威,将士的英勇,取得了全胜,逮住了海盗王。缴获甚多,有些不能带走的,变卖了,光缴给户部的就五千七百万两银票,另外还有金银珠宝。皇祖母,我在南洋给你来人家带了根沉香木的蟠龙拐杖,有淡淡的香味,可提神醒脑,看合不合用?”

    说着,撕开包着的纸,双手递给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接过,站起来拄着在屋里走了一小圈,说道:“适用!适用,亏你处处想到祖母。”

    刘芳:“皇祖母,我还有件给你的礼物。”

    刘芳从门外叫太监抬进来一个木箱,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坐五尺高的和田玉观音立像出现在人们面前。

    刘芳:“孙女心想皇祖母虔诚礼佛,这个需得着,特从南洋一座大庙请回来的。还买了件建窑白瓷香炉。皇祖母,安在什么地方?”

    太皇太后:“快把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请到隔壁我的佛堂去,放正中的龛内,原来那个还是从满洲带来的,香梅就暂时收在一个好地方,把《观音经》给我放在我的座椅前,等会要念。”

    刘芳:“皇上把琼州的一大片荒芜地赏给我开垦,等我们开垦出来,种了果树,建了大院,今后皇祖母就到我家中避寒和过年了。”

    太皇太后:“皇上真是,一块荒地就是算奖偿?”

    刘芳:“皇祖母,不是一块,而是几十万亩,琼州除北边沿海好点,五指山有些高山族人,其它大片荒无人烟,我移民一万过去,开成稻田,就有不菲的收入啦!”

    太皇太后:“刘芳,皇祖母心里明白,要把琼州从蛮荒之地开成人烟稠密的繁华地区,皇上不靠你,又能靠谁?开荒的艰辛只有像你我这些在满洲开过荒的人才知道。刘芳,真难为你一家了。”

    刘芳:“皇祖母,快别这样说,我们年轻人出点力,受点累没有什么。皇祖母,你做早课的时候到了,我不耽搁你了,告辞!”

    刘芳又到驸马府,见了大将军。

    刘芳:“大将军,中堂大人的病好了吗?”

    傅联璧:“多亏了管神医,总算把命保住了,也可坐起来吃饭了。皇上准了他致仕的请求,不操劳国事,专司养病就好得快些了。”

    刘芳:“这次剿灭海盗,不仅抓住了海盗王和一个海盗头,而且剿获甚丰,仅给户部的银票就五千七百万两,金银珠宝还不算。”

    说着拿出五十万两银票给大将军:“这是变卖些上不了帐的杂七杂八的东西所得,大将军拿去补贴家用。“大将军接过放入怀内。

    刘芳:“我刚才去见过皇上,我根据外国的惯例,建议将皇家水师改称皇家海军,实际上我们的活动范围已从内水转为外海了,大将军以为如何?另外我根据现有的情况,?7?Ψ治?狈浇6樱?戏浇6樱?易急附?=鹆?哪戏浇6右频角碇莞郾备勰歉龊m謇锩妫??郾备鄹拿?蚰贤濉!?p>  大将军:“刘芳,你给皇上的建议提得好,应叫海军,既然这样,不如干脆叫北海舰队,南海舰队,仿外国我们将统领也称司令。”

    刘芳:“皇上把琼州五指山周围的一大片荒地给我开垦,我准备立即南下,并在镇南湾也弄些地,让海军也来个屯垦戍边,我打算每支舰队三分之一种庄稼,三分之一外海巡逻,三分之一进行进行军事训练,你看行不行?”

    大将军:“就应该这样,我军将士多出自农家,应保持农夫勤劳朴实的本分。”

    刘芳:“我即将为各国驻大清的使节集中修建居住房和办公地,地点我看好,在天坛的东南边,亦建成西式小楼,稍为大些,因为它们要处理公务,我建议尚品的外务司搬到哪儿去,好与外国人打交道。我马上叫人去把给芙蓉园建小洋楼的人找来,先建三十栋再说,然后再按西式美化,这不是游观之地,好安排。”

    大将军:‘刘芳,我说干脆将外务司独立出去,我兵部的事够多了,让尚品直接向皇上请示汇报,为皇上负责,专办外国人事务。“

    刘芳:“我也觉得他们单独干好些。大将军,那种小炮船,行动轻快,还可以吃住,给你弄一只作坐舰如何?这回缴好几只,有的设备也很好,如行,我南下时去刘公岛挑一只给你送到京师来,暂时放在我的趸船那里,水手们的吃住好解决。“

    大将军:“又要让你花钱。“

    刘芳吃了中饭,又找到皮埃尔。

    刘芳:“尊敬的让·皮埃尔先生,我将为各国驻大清公使建住宅和办公专用楼,地点在天坛南边东部,一国一栋,你找人帮助设计一下总体布局,和绿化美化,按西洋的生活情趣与爱好来建,其中有一幢是你的,是我送你的,如何?”

    皮埃尔:“太好,谢谢你!这种人好找,我很快给夫人答复。”

    刘芳:“我将在里面建一座西式餐饮楼,聘你为顾问,在经营上出出主意,这是有佣金的。整个楼都要仿西方。”

    皮埃尔:“可以,可以!”

    刘芳:“还想给餐馆取个洋名,按西方习惯。”

    皮埃尔:“取个洋名,就取‘蓝色多瑙河‘这在西方是很普遍用的,我们欧罗巴许多国家都在多瑙河边上。进入这间餐厅,就像回到自己的国家一样。”

    刘芳:“好,就叫‘蓝色多瑙河’让人有游子归家的感觉。公使专用区的建设,从头到尾先生都是顾问,我把这件事布置好后,要南下办些事,还将到你们法兰西东方总公司去。”

    很快,皇上专门为刘芳和大将军下了一道诏书,书上完全接受了刘芳的建议,授傅联璧为镇国大将军,授刘芳为镇南将军,改大清皇家水师为大清皇家海军,任刘芳为海军司令官,岳雷大清皇家海军北海舰队司令官,海金龙为大清皇家海军南海舰队司令官,南海舰队移驻镇南湾,两支皆要实行屯垦戍边的传统方针。同意刘芳占用天坛南面偏东之地建各国公使区,外务司从兵部脱离,单独办公,驻公使区。”

    刘芳接到诏书后,前往乾清宫谢恩,三呼已毕,刘芳道:“谢皇上恩德,我马上要南下厦门,带南海舰队进驻镇南湾,布置日常巡逻训练和劳作,并修建营房。”

    康熙帝:“其实我又给了你什么呢?没有,真无恩可谢,倒是朕把南部海疆托付给你了,加重了你的责任。从吏部报来的材料,今年该升职的有位管世惊,可能是你们一家的。”

    刘芳:“皇上,那是五弟,大伯父家的。”

    康熙帝:“原在儋耳县任知县,你看是任雷州知州或琼州知州好?”

    刘芳:“让五弟任雷州知州吧,如果皇上考虑琼州辖地太大而设个巡抚的话,就将原雷州知州胡大人升任此职,受两广总督管。”

    康熙帝:“刘芳,这个建议好,管世惊也可把你的避寒山庄管起来,你就将对他两人的任命诏书带去,给他们宣读,让他们即刻上任,至于给两广总督的通知,我通过八百里快递送去就行。”

    康熙帝在写好的诏书上填上名字,盖了玉玺,交给了刘芳。

    回到芙蓉园,管上学对刘芳说道:

    “刘芳,我们出来大半年了,想回重庆了,我和你妈商量好,跟你一道南下算了。”

    刘芳:“二老故土难离,要得,我新用的坐船是海盗王的坐船,设备好,舒适宽大,外观不张扬,那后天出发如何?我明天去公使区看看,给正瑜交待一下。”

    第三天,刘芳的坐船准时南下了。从重庆来的管世敦已东出夔门了。

    刘芳的坐船七天后就到南京,正仕急命人去石头城请爹爹到趸船,一家人在趸船贵宾仓餐厅吃了个团圆饭,郁芙蓉经这一年多的富裕生活已长大成人了,张春红突然想到不如趁大家都在,把管正仕与郁芙蓉的婚事办了。他向世敦、刘芳提出这个想法,刘芳当即问芙蓉:

    “芙蓉,你也满过十六岁了,也长成大人了,刚才婆婆提出趁这个机会把你们的婚事办了,你同意不?我们管家是很开明的,不会做违背别人意愿的事。”

    郁芙蓉心里明白,管家这样官高爵显,财大势大的家庭是最理想的家庭,只要一结婚,他在管家的地位就稳了,于是说道:

    “芙蓉听从婆婆爷爷和爹妈的安排。”

    张春红:“刘芳,新房设在哪里?”

    正仕:“这贵宾层,都是两间打通为一间,每边四间,朝岸上的库房和这边面江的餐厅是最大的,约一间半,妈,把库房腾出来就可以了,只要芙蓉妹妹不嫌简陋就行。”

    刘芳:“芙蓉,你觉得呢?”

    郁芙蓉:“我们又不是贵宾,有这样大的房间已经很好了。”

    正仕当即叫人来把库房里的东西腾到底仓,正由于是库房,没人进来,打扫干净后,原来装修的漆完全露出来,房间新崭崭、亮真真的,婆婆张春红看了都觉得可以。

    刘芳觉得正仕是她和世敦相爱的结晶,一定要风风光光,应在南京最大的金陵酒家办酒请客,举行盛大的婚礼。

    他连夜赶写对两江总督府,江苏巡抚,两江提督,江宁知府,江宁知县等五大衙门的全体官员的请柬。

    管世敦说:“我这次回去,因龙姻伯年纪太大,主动要求辞去重庆商会会长的职务,推荐我继任,于是我就当了。我可以以重庆商会会长的名义遍请商界同仁,正仕,商界的人都认得了吗?”

    正仕:“爹,我天天都要与他们打交道,岂止认得,而且很熟。”

    管世敦:“正仕,明天你就去发商界的请柬。正仕,除了政界、商界,还有哪些社会名流,给你妈一道说了,都请来。大家聚会一下,热闹一下。还是请总督张大人证婚。明天派人坐早班船去将二哥二嫂请来。”

    正仕:“是的。”

    翌日,刘芳根据请柬的数量,在金陵酒家包了两层楼八十桌,预付定金五百两。

    然后去请了鼓乐婚庆班子,向五大衙门递交了请柬,正仕则和父亲一道去了商会,通过商会将请柬发到各大行帮。

    婚礼当天,管家一家早早去了金陵酒家,刘芳告诉酒店负责人,恐怕人会来的太多,要冒席。

    酒店负责人:“夫人,我多预备了二十桌预留了二楼半层楼。”刘芳:“让船坊匠师坐二楼吧!”

    已时刚到就有商界巨子名流到了,老规矩,商界坐三楼,政界坐四楼。

    刘芳叫正兴和三个餐馆的服务人员坐在接待桌前,接受礼品和礼金。请柬上已注明新郎的祖父、父母皆朝中二品大员,不好选用礼品,只好送礼金。

    午时到,赞礼官宣布,婚礼在四楼进行,三楼的不少人都拥到四楼观看,先介绍主婚人,太皇太后与皇帝陛下敕封神医,朝廷二品御医新郎祖父管上学老先生夫妇;新郎父亲:户部侍郎、重庆商会会长管世敦大人,新郎母亲:兵部侍郎,大清皇家海军司令官、镇南将军,武英殿学士刘芳大人。

    接又介绍证婚人,两江总督张大人,接着又宣读贵宾有江苏巡抚,南直隶总兵,江宁府知府,江宁县知县,商会会长,行帮帮主,船坊大匠师。

    接着请两江总督张大人讲话。张大人说:

    “各位同僚,还有商界朋友,管家一直是一个极特殊的家庭,说他全国首富都不过誉,这长江最好的客运,货运是他们的,运河最好的客运是他们的,从京师到广东雷州的客货运也是他们的。有田产上百万亩,最近皇上又赐琼州荒山荒地几十万亩,有的人要说,皇上恩宠,能不富吗?试问,长江这么大,大海这么宽,你怎么没发起来,几十万亩荒地你怎么弄,谁给你弄,弄什么,连孔老夫子都说“耕当问奴织当问婢,他都没得办法,但我相信管侍郎有办法,是不是,管大人!”

    管世敦:“我有办法,皇上给我三年见成效,我估计二年,这几十万亩可年收五百万两银子,净赚两百万两。”

    张大人:“再说海军司令官,镇南将军刘大人,在平谭宏,吴世?、平福建海寇,平黑风岛海匪,在黑龙江打败罗刹,最近又平南海海盗,擒海盗王,累建奇功,在坐的武职不少,谁的功劳有她大?大清朝的女子我最佩服的就只有两位,一位是当今太皇太后,辅佐太宗皇帝,说降洪承畴,攻取关内,制服多尔衮,保世祖登基,又制服四位顾命大臣,保当今皇上坐稳天下,这在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第二位就是刘芳刘大人,自大清建立,定鼎中华以来,战功无人出其右者,他治军御敌靠商人的精明,母亲的仁慈,令再凶悍的敌人在他面前都甘愿投降,甘愿归顺大清,这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所以我佩服她,管神医的医技我不说了,一说大家都围着找他看病,把喜气洋洋的婚礼变成了个大医馆就不好了,我讲完了。”

    然后是一拜天地,二拜祖宗,三拜客人,四是夫妻交拜,完成仪式,酒店无洞房可进,两人随即举杯向大家敬酒。

    总督张大人:“管大人,听说你又在京师开了酒楼?”

    管世敦:“是的,张大人,叫峨眉酒家,已开了三座,皇城根一座,前门外一座,芙蓉园一座,第四座正在建,建在各国公使馆区,吃西洋餐食。”

    江宁府李大人:“管大人能不能把你们川味的酒楼开到我们应天府来?”

    管世敦:“能找到地方吗?尤其是长江码头旁。”

    李大人:“有的是,你看中哪块我给哪块,行不?”

    管世敦当即叫正仕过来说道:“李大人已答应给你地开酒楼,过两天你就去麻烦李大人拿批地条子。”

    正仕:“谢谢李大人。”

    管世敦:“李大人,真的建酒楼,还要靠李大人多多关照。我这儿媳,与我夫人一样,将门出身,足智多谋,参与出谋划策,皇上亲自封她为八品外委,最近又因功升她的官,我认为才十六岁,没同意。”

    李大人:“又是一个刘大人式的人物!”

    管世敦:“有点那么样子!”

    酒席散了,结了账,一家人走到趸船边的岸上,管世敦:“我第一座酒店就准备建在这边一带,我儿好经营。”

    刘芳:“酒店要建在人们容易停留的地方,码头之地,人们来去匆匆,谁来住,谁来吃?这里给他们建个小院差不多。”

    芙蓉:“妈,不必花这个钱,暂时住在趸船上也不错,今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爹、妈,你二老可凭重庆那西陲一城而发展成富甲天下,我们为什么不能凭比重庆好得多的江宁再创个奇迹呢?”

    刘芳:“我女儿有志气,妈相信你,这里条件比当年的重庆好多了,在此创业就全凭智慧了,能者先赢嘛。”

    芙蓉:“从今天婚宴可看出张总督,李知府是很支持我们的,抓住这棵树,就可能捷足先登。趁爹妈南下考察,我先在江宁仔细看看,找出发展的方向和路子,拿出个方案来,爹妈转来时,再审查和研究如何实施。”

    管世敦:“刘芳,这里面我看出了你的影子,女儿,爹支持你,好好干,要钱有钱,要物有物。爹说干事就要干大事,干大事才能赚大钱。同样,正仕,爹妈盼的不仅是守住这摊子,更主要是要发展,要向前走,希望你们超过爹妈。”

    大家进到四楼后,正玺夫妇说下午有班去上海的船,他们想赶回去,管世敦夫妇同意了。他们俩便下楼等船去了。

    管正兴将身上斜挎的大包交给刘芳。

    “妈,这是全部礼金,礼物我已运回来放倒五哥新房里了。”

    刘芳叫爹妈回房休息,他带小两口在她的房间清了礼金,竟达二十八万两,张总督一个人就送了一万,李知府也送了二千。

    刘芳:“芙蓉,你收好,妈再给你五十万,其中二十万是战功的奖励,这与岳雷、海金龙两位兄长一样,另三十万是作为发展基金,比如,你看中一块很有前途的地盘,就当机立断买下来,至少可付定金,等妈结账。正仕老实,你要多动点脑筋。”

    芙蓉:“妈说的是,该出手时就出手,机会转瞬即逝。”

    刘芳:“钱收好,走去看看有什么礼物。”

    打开一看,多为床上用品,也有部分衣料,相当多的里面放了银钞,集中起来又二万多两,其中有一只麂皮袋子,扣子密封得很,里面装了一盒首饰,芙蓉拿出首饰盒,把钱装在里面正好。

    刘芳:“八十万了,先存入钱庄,安全些。”

    芙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