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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西征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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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州地处偏僻,很少有大人物来,刘芳着为水陆上将军一品大员,都是相当大的人物了随即在总督府商议军情的军机房开了三大员与刘芳的四人会议,刘芳传达了皇上讨伐漠西蒙古的指令,介绍了朝廷所知的漠西蒙古的情况,甘肃地近回疆,刘芳说道:“你们地近回疆,知道多少漠西蒙古的情况?”其结果显然不妙,都不清楚,甘肃提督左梦龙说:

    “刘大人,漠西蒙古在天山之北阿尔泰山以西,距我甘肃不啻万里,又未奉旨让我们去打探,所以不知情。”

    刘芳:“这次皇上决心严惩漠西蒙古,甘肃是集结地与出发地,请左大人立即抽四百人,组织一支细作队伍,由一员精明能干的副将带领,让他坐镇指挥。”

    左梦龙:“刘大人,我们有一支细作队伍,眼睛盯着的是相邻的回疆头目只是没有注意与回疆相邻的漠西蒙古。指挥细作的头正好回兰州汇报,刘大人是否要召见?”

    刘芳:“是的,会后立即召见他,现在我还有几个问题想了解,也请左大人告诉我。这次出征,皇上点名甘肃派兵三万,是不是左大人亲自带队?甘凉劲卒是否是其主力?”

    左大人:“刘大人,我们已接皇上圣旨,是由我率领,三万人马皆由甘凉劲卒组成,甘州与凉州属陇东,自古尚武,个头高大,很能吃苦耐劳。”

    刘芳:“很好!大清西陲,北为甘肃,南为四川,就靠这两省守着,这是大清实现建立太平盛世大业的屏障,诸位任重道远。当今皇上其雄才大略,不亚于汉武,他以唐太宗为榜样,决心实现由天下大乱到天下大治这巨大的转变,各位皆皇上股肱之臣,这西陲的安危就拜托大家了。”

    甘肃总督陈世忠说道:“刘大人,我等深受皇恩,自知责任重大,不能像关中平原,天府四川,平川湖广对大清提借大量物资,但把住这西大门的意识还是有的,故军旅之事常备不懈,左大人提到的甘凉劲卒,还有祁连山烽燧,山丹军马场都继续发挥着用。”

    刘芳:“很好,现在山丹县的军马场存马多少匹?此次西征可能还要征用。”

    左梦龙:“可能不下四万匹,已做好被征用的准备。”

    刘芳:“各位大人,对甘肃本人不甚了解,若大一个省,难道没有一个建立农桑基地的地方,弄得如此苦寒,我们管家能不能帮到忙,建一个米粮产地?”

    甘肃巡抚梁汉光:“管家开发四川,使之重获天府之国,开发湖广,湖广再成鱼米之乡,近日又准备开发关中平原,使其成为大清又一个粮仓,我们甘肃没有那样的平原大坝,有的只是穷山恶水,连百姓口粮都难自给,刘大人的好意我们只能心领了。”

    刘芳:“此处能否为大军筹集军粮?如有困难,等黄河化冻后从水路运来。”

    陈大人:“国家储有军粮于此,那到不必。”

    刘芳:“旱地农作之粮种目前以苞谷产量最高,高粱次之,这里这两样种植的怎么样?”

    梁汉光:“高粱已种植,但产量很低,包谷我们这儿叫苞米,才开始种,尚未完全推广。”

    刘芳:“甘肃是大清西陲,事关大清的安危,事关皇上宏图大业,农桑之业,工商之业一定要迅速发展起来,我们管家决心和三位大人一道把甘肃的农工商之业振兴起来,建立起一个巩固的后方基地。战事在即,无法详细讨论此事,等战事结束,我把我夫君找来,好好考察一下,办法一定会有的。左大人,今晚在你提督衙门,我见见细作头目。我现在想到兰州街道看看。”

    左梦龙:“刘大人,我叫小女左兰岚陪大人,给大人带路。必要时还可保护大人。”

    陈世忠:“刘大人,他女儿可是有名的女侠,有他保护你,我们也放心。”

    刘芳:“谢谢,提督衙门不远吧?”

    左梦龙:“不远,半里之遥。”

    刘芳:“我跟你一起回去,好认识路。”

    左梦龙:“行,刘大人,我们走吧。“

    刘芳跟着左梦龙,穿过两条街道,便到了提督衙门,在二堂见了左夫人刘氏和千金左兰岚。

    左梦龙:“兰岚,你陪刘大人到街上看看,刘大人乃大清水陆上将军,一品大员,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兰岚:“是,左大人!我去换换装,好陪刘大人。”

    一会兰岚便着江湖侠女打扮,腰悬长剑出来了。

    刘芳:“逛街不是官场,你不必称我刘大人,你妈跟我同姓,犹如姐妹,你叫我姨妈就行。”

    兰岚:“姨妈在上,请受侄女一拜!”

    刘芳:“乖侄女,走吧,我们先到最热闹的街上去看看。”

    兰州的街道基本上沿黄河南岸而建,东西向,主要集中在两端,三大衙门皆在东端,兰州知府在西端。

    在兰岚的带领下,先往东边的十字街走去边走边聊天。

    刘芳:“兰岚,你是在什么地方学艺呀?”

    兰岚:“在回疆天山雪莲峰太清宫,师父是全真道清静派第十四代传人玄凝师太,师太只收女徒,而且规定三年必定学成下山。”

    刘芳:“清静派师祖是全真七子的孙不二道姑是不是?”

    兰岚:“是的。”

    刘芳:“你主要修习什么兵器?”

    兰岚:“师傅善剑,自创玄凝剑法,非常精妙,但我想,我爹是武将,我得学件长兵器,我将我的想法告诉我师傅,师傅见我有报国之志,于是将他收藏的《奇兵谱》中使方夫戟的戟法,特为我打制了一把中柄长锋两刃刀送给我。回来后,爹又把枪法中的绝招传给了我。”

    刘芳:“兰岚,你作的对,杀敌卫国,人人有责,岂分男女?因为敌人杀人是从不分男女的,男儿当自强,女人同样需要自强。你学艺天山,对天山一带熟不熟?”

    兰岚:“师父知道女孩的弱点是不熟悉江湖险恶,故特带我们几个在天山周围州县跑过,以增加大家的江湖阅历。”

    很快到了热闹的大街上,刘芳为兰岚买了两套骑马装,两套旗装作见面礼。这里不产丝,街头所买皆一般为低档衣料、糖、酒皆外地运来的低质品。餐馆菜品更不敢恭维,除了股羊骚味,简直没有什么了。看来在这里开座酒楼,楼下售卖自家的丝绸、糖、酒肯定生意兴隆。刘芳边走边想。

    在西城接近一个十字路口的地方,一座楼房前,一堆人在围观一张出让通告,刘芳说:“兰岚,他们在看什么?”

    兰岚:“八成是看此楼的转让告示。此楼的情况我清楚,因菜的问题,厨师失手将顾客砍伤,伤者后来死了,而此人颇有**背景,故来寻仇,除杀死了那厨工,连老板也打成重伤,因而无法经营,故而准备出让。”

    刘芳:“兰岚,我们去会会老板娘,谈的好,将盘下来经营川味的峨眉酒家。”

    两人挤进人群,敲开了门,正好老板娘在,刘芳说:“老板娘,我也是开酒楼的,你这楼的卖价多少?”

    老板娘:“夫人,家门不幸,飞来横祸,不得已才卖房子,盖此楼共花一百五十两,用了三年,连全部家当一百五十两卖给你,我好回定西老家,这地方我惹不起总躲得起。”

    刘芳:“你家门不幸,令人同情,就一百五十两我要了。”说着拿出一百五十两递给来伴娘。

    老板娘:“我到柜房写好契约便双方签上字。”

    刘芳:“行,我在这里等你!”

    一会儿写好便拿出来,双方签字画押,刘芳让左兰岚在中人上签了字。

    刘芳:“请老板娘给师傅们宣布易主之事。”

    老板娘:“哪的还有人呦,全都结账离开了。”

    刘芳:“也好,你带我看看你的房子吧!”

    老板娘带着刘芳二人从一楼看到五楼,五楼上一看,屋后有围墙围着,靠近酒楼有一所院子,院子的侧边和后面还有两三亩的菜园,足足有上十亩地,完全可建一座峨眉酒家,当即回到提督府,与左梦龙商量建酒家的事,得左梦龙支持,立即找来木工邦易帮主,刘芳拿出回字形前酒家后旅社的图,实际上只修后面旅社和两边工作间,一律用砖木结构,包工包料三千两的代价由易帮主承建,双方到酒楼处勘测了现场,易帮主建议,整个楼层由五层楼加到七层楼,更显气势,四周有围墙,只开前门,置门房,再增银一千两,刘芳立即再给一千两,一个下午就将全部事情办妥。

    刘芳立即写信回重庆给爹爹,请筹备一班川菜厨师和一班峨眉酒家的管理班子,餐馆现成,先将餐馆开起来,信中附了一封给左梦龙夫人的信,到兰州后找左夫人便可进酒楼了。

    果然在一个月后,由余表叔之孙余安国带队来到兰州,按刘芳的安排,遍请总督、巡抚及兰州府,及商界巨子,兰州峨眉酒家重开业了,川菜的美味佳肴一下就征服了兰州官绅及百姓,生意一炮走红。

    当晚在提督府见到细作头目李有田,问了回疆的情况,尚无异样,刘芳说:

    “有田,漠西蒙古的事你听过到过什么没有?”

    李有田:“大人,漠西蒙古的准葛尔部在回疆北部闹腾的可凶啦,不少漠北蒙古的人逃到了漠南。”

    刘芳:“朝廷对漠西蒙古向来以礼相待,因为除漠南蒙古归顺大清之外,漠北蒙古与大清只是保留着友好关系,现在漠北蒙古受害太深,遂请大清出兵,于是皇上决定好好教训一想准葛尔部,今年开春后便要挥兵进剿。现在是对漠西蒙古准葛尔部不熟,必须先了解他们的情况,兵力部署,地形地貌,因此,召你来就是布置这件事,你手下有多少人?”

    有田:“有三百五十人,多分布在回疆南部,少部分在回疆到兰州的路上,以紧急传递消息。”

    刘芳:“你给他们联系方便吗?”

    李有田:“方便。”

    刘芳:“我想趁大军来到之前到回疆去,然后深入漠西,了解情况,我就在那儿就近指挥大军行动,这样才能一举击中要害,消息传递就由你的人马进行。”

    有田:“大人,这可是极冒险的事,大人的安危重要,请大人三思。”

    刘芳:“有田,你看我像个探子吗?像个刺探军情的奸细吗?”

    有田:“不像,不像,你只像个有钱的贵妇人。”

    刘芳:“连你这个细作头目都看不出来,漠西那些蒙古汉子更不会看出来,就这样,我等我儿媳妇到来后,就出发,就是这两三天的事,你做好出发的准备。”

    有田:“是!”

    当晚刘芳告诉甘肃提督左梦龙:“我准备先行去回疆,安排大军进军路线,一切由细作直接跟你联系,我的行踪只能你和总督陈世忠知道。”

    左梦龙坚决让左兰岚随行保护,而且她也熟悉那一带。

    第三天郁芙蓉到了兰州,而且带来了几匹好马,李有田、刘芳、芙蓉、兰岚略作准备,芙蓉抽空去看了新买的酒楼,易邦主已在大张旗鼓的建房,他们一行沿古老的丝路,经河西四镇,向漠西蒙古的南沿迪化奔去。到迪化后他们四人以皮毛收购商的身份进驻一不显眼的普通客栈之中,包了该客栈全部房子。李有田发出暗号,细作们陆续来到这里领受指令,关于漠西蒙古的情况陆续汇流到这里。漠西蒙古分四部,最强的是准葛尔部,攻打漠北蒙古的就是准葛尔部,其他三部受其指令参与行动。准葛尔部的王廷此时在乌伦古湖边上的福海。迪化与福海之间是古尔班沙漠,沿沙漠边缘有东西两条道路连接,这是明的。刘芳指示:“能不能找到一条不经过沙漠而达福海的小路?”结果细作通过牧民了解,库尔班沙漠只是在南半部,而且东边一条路与沙漠之间有一两百里宽的空隙,其中有一条从吉木萨尔到福海的平坦大路,是昔日放牧者走的,因年代久远,知道者极少。人们都走人烟多的东边大路去了,这条路就荒芜了,细作是从一个老牧民那里了解到的。

    刘芳决定用钱请老牧民带路,领我们去福海,说有笔重要生意要赶去,结果大家在无人区行走了四天,便不知不觉出现在福海城下。说是城其实就是个土围子,也没有城楼,见他们驮了些羊皮,说是收羊皮的,便让他们进去了。城内主要是些土坯房,城中央有几栋高大一些像蒙古包一样的房子,围绕这几栋大房子的是一些小房子,以此为中心,有东西南北四条窄窄的小街,街边还有人做生意。但很少看见军队在城中。

    刘芳他们在一个小饭馆吃了饭,吃饭中无意听见一个人气愤的说:他有几只羊跑到城西湖边军营附近,便被抓进去杀了吃了,他去讨要,反被打得遍体鳞伤。

    饭后,刘芳一行到城外湖西一看,好大一座军营在湖边一个山坳里,两个山嘴抱着一片草地,草地上搭有上千座蒙古包,山嘴外有一片马棚,不少马?冈谀辆?恚?蚯w怕碓诤?咭??k?且沧白乓?恚?咏??浮?p>  李有田:“这位大哥在牧马,怎么你没穿号衣?”

    马?福骸拔沂亲ダ吹穆?福?皇潜?!?p>  李有田:“大哥,这么多马,要好多马?咐答j哟?”

    马?福骸罢馊?蚱ヂ砟堑亩际锹?葛j?我们只是给当官的?,士兵们得自己?。”

    李有田:“一下集中三万人在这里,他们家中的羊群、牛群谁看,谁?呀?”

    马?福骸跋衷谔旎购?洌?技?性谡饫镌蕉??忍炫?土耍?逶路荩?挡欢ㄓ秩スゴ蚰?泵晒攀裁吹胤侥兀 ?p>  打听到了情况,刘芳他们立即原道返回迪化,讨论了作战方略,让细作传到左梦龙手中,这时在兰州定制的一百五十辆有蓬带大箱的铁*车已制好,根据刘芳写的方略,又赶制了五十辆有蓬带大木箱的铁*马车,这时由傅忠康率领的?队和由刘鸣剑率领的骑兵部队也到了,在左梦龙指挥下,大?和?弹全部装入铁箱,加上粮草,二百辆装的满满的。以一万五千步兵为前卫,由左梦龙率领,然后是骑兵护卫下的?兵车队和粮草车队,接着是八千长刀队,后面又是一万五千步卒,在两位副将率领下殿后,一律偃旗息鼓,禁止喧哗。沿途都有细作接应,顺利进入回疆,到达达坂城郊外无人处,骑兵、?兵、长刀队悄悄离开大队北行,进入秘道,由左梦龙带领的三万人大张旗鼓的向迪化开去。在迪化补充了给养,继续向西开进,在奎屯转入去福海的西道。左梦龙三万人吸引了漠西蒙古准葛尔部的注意力。刘芳在秘道中途接着刘鸣剑、傅忠康和海金龙三人的部队后,带队急驰福海,在临近福海时才打开木箱装好大?由拉大车的马拉着?,在细作的带领下将准葛尔部兵营悄悄包围起来,骑兵部队在半夜潜进马房,干掉守卫,将马赶得远远的,然后返回参加包围福海城,先是长刀队中几千带弓弩的向军营射出火箭引燃帐篷,然后几千只油罐丢火水中,准葛尔军营燃成一片火海,?队的火炮先炮击军营边沿逐渐打向中心,接着又开始第二轮?击,这二轮过后火逐渐熄灭,长刀队?d上弓弩,挥动长刀,杀了进去,见一个活的杀一个,来来回回清理两遍,见无活口,然后转向福海城,平射?二?便轰开土围子的门,骑兵最先冲进去将王宫团团包围,刘芳下令准葛尔王投降,没有响动,刘芳下令?兵吊射,一?便炸掉王宫屋顶,见无动静,遂下令平射?一?轰开王宫大门,在海金龙带领下冲了进去,将宫里的人全部活捉,包括王后、大臣,其中并无葛尔丹,刘芳下令全城搜捕,仍无踪影,追问王后,王后说葛尔丹在三天前到另一部漠西蒙古调兵去了,以便对付清军。清军对住在城内的文武官员的家,悉数进行抄没,并将所获的东西装上缴获的几十辆马车上。然后命令士兵打扫战场,掩埋死者,清扫道路,对城中百姓秋毫无犯。在确信无人跟踪情况下,趁天色未亮,迅速撤往密道。

    当全部进入秘道后,刘芳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就地宿营,并派出警戒。他立即召集傅宗康、刘鸣剑、郁芙蓉、左兰岚李有田商议。

    刘芳:“福海一战虽大获全胜,但其头目却未被擒获,留下隐患,同时,准葛尔部的损失并未达到大伤元气的地步,葛尔丹去搬救兵,这又给我们再次重创敌人的机会,给其帮凶一个沉重的打击,让其知道助纣为虐的下场。我决定,我们暂时藏兵于此,我军突然杀出,将其包围全歼,活捉葛尔丹,大家觉得怎么样?”

    由于才打了大胜仗,士气正旺,都赞成抓住战机,再打个大胜仗,打的葛尔丹长时间都爬不起来。

    芙蓉:“妈,我们可不可以在他带人返回途中打他个伏击战,将军全歼。”

    刘芳:“芙蓉,这附近一带地形我们不熟,且沙漠地带,地形瞬息万变,很难找得到理想的地方。而福海是其老巢,他必定要返回来,而且这儿有个城围子,正好被围在里面,便于一鼓聚歼。现在是我们细作密切监视敌人动静以掌握敌人情况的关键时刻,一定要接敌侦查,准确反馈敌情。”

    芙蓉:“应令左大人他们作班师之状,往南撤。”

    这时李有田出去了一下,很快返回来了,说道:“据细作侦之,葛尔丹请的援兵已从西边赶来,距此仅一百里,大约有四万人左右,由其叫黑塔汗的头目率领,军资甲帐几百车,牛羊五万头,非常骄横,连斥侯都没有派。”

    刘芳:“好!继续监视敌人。”

    傍晚,黑塔汗的人马宿营了,有人向黑塔汗报告:“大汗,左梦龙的三万人距福海还有一百八十里,行军速度很慢,不知为什么?”

    赫塔汗:“不知为什么?大概他们知道我们的大军快到了吧!哈哈,我们四万,加上葛尔丹汗的三万,我们七万人,他难道不掂量掂量,估计在评估形势,决定进退吧!我们现在距福海只有七十里了,叫大家早点睡,明天大军急速前进,估计中午可到福海,辎重,牛羊慢慢跟来。”

    侍卫:“是,我立即去通知。”

    辰时,刘芳接到报告,黑塔汗的四万大军急速赶往福海,其牛羊辎重才动身不久。

    刘芳急召刘鸣剑来他营帐:“鸣剑你立即率骑兵前去将他的辎重牛羊截住,并赶到密道隐藏起来,我们今晚包围福海城。你们查验好辎重安顿好牛羊后,只派少数人看着,速来参加围城。”

    “是!”刘鸣剑领命而进。

    刘芳:“侍卫!”

    一侍卫:“大人有何吩咐?”

    刘芳:“派传令兵立即骑马通知左大人迅速来福海城围歼黑塔汗的人马。”

    “是!”很快在细作的带领下,三匹马向东南方疾驰而去。左梦龙在未时便接到传令兵的通知,这时他们距福海已七十里了,立即全速前进,终于在亥时赶到,在细作带领下,左梦龙与刘芳见着了。刘芳说:“左大人,敌人大小头人已进入福海城,已熟睡,其三万匹战马却歇在湖边,营帐在湖边靠山之处。我们的打法是这样的……”

    丑时到,以刘鸣剑为首的三千骑兵只身潜入敌人湖边歇马处,见几个看守马匹的士兵正靠在一起睡熟了,刘鸣剑带着几个人悄悄走过去手起刀落,将其杀死,然后悄悄将马匹赶离到几里外一个山谷隐藏起来,留下少数人看守,大队返回参加包围福海城,刘芳让左梦龙三万人将黑塔汗的四万军包围,自己带着十几门平射?,将敌人头目居住的城中的那三座房子夷为平地,里面的人全被压在倒塌的房子的废墟里,死的死,伤的伤,然后骑兵冲上去,见活的就杀,然后是长刀队冲上去,打着火把清理废墟,将头目们杀个精光,并砍下黑塔汗的头挂在竿上。

    与此同时,弓弩营用火箭引燃敌人的营帐,顿时燃成一片火海,敌营顿时大乱,这时?兵的开花弹从外围逐渐落向中间,接着第二轮弹雨又在敌人堆中从外到内响起,接着第三轮,三轮过后,真正活着的也少了,?声一停,先是骑兵冲进去,见活的便砍,接着长刀队又冲进去见人一刀,接天逐渐亮了,刘芳下令,骑兵、长刀队、?兵撤出战场休息,左梦龙的三万步卒中二万五千人打扫战场,另五千人到城里打扫战场,掩埋尸首,收拣武器。

    刘芳则在他的大帐里召开全体将佐的会议研究班师问题。最后决定,左提督的甘凉劲卒仍从老路返回,仍是大张旗鼓,得胜班师,炮兵队、骑兵队、长刀队仍走密道毫不声张的返回甘肃,乘船回京师。让漠西蒙古只知道甘凉劲卒不知我们这支无敌之师。

    刘芳:“所捕捉的准葛尔部的众大臣及女眷押回兰州审问,所抄的物资皆运回兰州,一般的物资进行变卖,用以犒赏出征士卒。贵重的我着人带往京师,牛羊部分赏士兵食之其余也变卖。所获战马全部更新骑兵坐骑之外,皆养在山丹军马场。”

    左梦龙的军士带走他们得到的物资和马牛羊,刘芳带着?兵、骑兵,并让贵重物资放在铁*车上,全体长刀队皆坐着缴获的大车行进,迅速回到兰州,刘芳叫刘鸣剑带上关于此战情况的奏折,呈交皇上,并将贵重物资交正瑜处理,他则与芙蓉暂留兰州,为创建管家更大、更多的产业寻找新的机会。一天兰岚说:“听芙蓉嫂说,姨妈家有许多酒厂,何不在兰州也建个酒厂,城南五泉山有很大的泉水,可在那里建大的酒厂,刘芳说:“好哇!叫上你芙蓉嫂子我们骑马去看一下。”五泉山很近,就在东城南部边上,几座高高的山上,五泉山随处可见溪流清淙。

    芙蓉:“想不到兰州有这么好的去处,若加以打造,定是各处游览的胜地,妈,把五泉山买下来,我们先转一下看有多大的面积。”

    三人一转,五泉山并不大,不到一个时辰便围着走了一圈,山南便是一片略有起伏的千多亩的小平地,芙蓉说:“连建酒厂的地也有了,妈,我勾个草图,便好向兰州知府要地。”

    大家下山进城往西,来到兰州知府衙门,知府见到刘芳的投刺立即出门跪迎,然后进入大堂看座。刘芳:“本人趁战后的空闲时间,看在你的治下能否找得到投资项目,现在找翁大人批块地,具体来讲是五泉山一带,约二万亩,不知有主没有。”

    翁知府:“没有,没有,也是好地,风景极佳,但苦寒的西北没有资金来开发呢?上将军需要两万亩就给一万两就归你了,包括山周围二里以内皆属大人使用了。”

    刘芳拿出二万二千两说道多的是大人的辛苦费。

    翁大人写了收据和用地证明。

    几天以后,刘芳与芙蓉一道作好五泉山风景游览区的设计规划图,请来木工邦、石工邦、花木邦三位帮主,首先让他们看了图,认为皆有承包,石工邦承包了上山石梯道,木工邦承包了山上亭台楼阁和山下峨眉酒家的建筑,花木邦承包了五泉山的美化,共一万五千两银子。刘芳又将酒厂的建筑和制酒木质器具拿出给木工邦,木工邦又以五千两承建,又叫余安国招了个二十人的管理班子进行这个工程的管理,皆由大管事余安国统管,他便于芙蓉取道汉中乘自己的坐船去武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