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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再次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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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二日下午一艘挂着大清龙旗的客轮从塘沽港出发了,看似一大家子人,五个大人,四个十几岁的少年,经常看见这家人谦和地与同船旅客聊天,谈时政,谈民情,有时与大家一道同桌共饮,相处得十分融洽。

    船到刘公岛,船方告诉旅客,要在此补充淡水,大家上岛游一游,休息一个时辰。康熙帝看见有人在犁地,很奇怪,问道:“岳雷,岛上有百姓吗?”

    岳雷:“回陛下,没有啊。”

    康熙帝:“那耕田的谁呀?”

    岳雷:“是水师军士,操练之余耕垦自食,贯彻我妈规定的屯田戍边的要求,以减轻百姓负担。”

    康熙帝:“屯垦戍边,以减轻百姓负担,好的很!刘芳你什么时候这样规定的?”

    刘芳:“从他们进岛开始,一则减轻百姓负担,二则也保持普通百姓本色。”

    岳雷:“我水师最近在山顶安了一门海岸大炮,可打三十里,皇上愿观看不?”

    康熙帝:“好,打一炮给我看看。”

    岳雷递过一架千里镜,请皇上从千里镜里看北边那个岛上那座房屋,开炮!“

    轰隆一声巨响,皇上看见,一会那间房屋就被炮弹炸飞了。

    皇上连夸“威力强大”

    岳雷:“请皇上再看看改进型攻击舰的表演。”

    康熙帝:“好!”

    岳雷:“皇上再看看南边那座二十五里外的小岛上那一排石墙。”

    皇上举起千里镜,只听岳雷一声令下,只见改进型攻击舰上七门炮齐发。瞬息那一道长长的石墙笼罩在硝烟之中,硝烟散尽,石墙已无踪无迹了。

    皇上连说:“比原来那种威力大得多!”

    岳雷:“请皇上观看舰队编队航行。”

    岳雷拿出令旗挥动了一下,舰队整齐出港湾。着一字型的编队,指挥船,巡洋舰,攻击舰、驱逐舰、战列舰、登陆舰、补给舰、医疗舰,开了个椭圆形队列,绕岛两圈,返回港口,演习结束,在岳雷的陪同下返回船上。船便开了。

    康熙帝:“买这些洋军舰花了多少钱?”

    刘芳:“我两次剿海匪,获得了一批,又缴获的钱币买了二批,装备成两支舰队,刘公岛一支,厦门还有一支,话费了约六百万两。没让朝廷花一文钱。

    康熙帝:“你以商人的精明,处理战备,可能是历朝都少有的,朕感谢你。”

    刘芳:“皇上言重了。其实道理很简单,我对海匪是杀无赦,全处死,但海匪有罪船无罪,何不保留下来为我所用呢?”所以战争中尽量把海匪引离海船,围而歼之,而全俘海船。”

    康熙帝:“刘芳,难为你处处为我大清着想。什么叫忠臣,什么叫忠君爱国。刘芳你就是楷模。你们一家就是楷模。我一定要大革奸滥,现在朝中各部还在整顿。清查尚未结束。我现在是清出一个查处一个,查处一批,才公布一批。让一些同党讲情的时候都没有,同时罚没得财物使朕有银子做一些国家急需的事情了。”

    刘芳:“我想向皇上要块地方,由我出资,建一批房子,将来京的各国使者商人等都集中居住在那里,有个规拦,也好管理,有事也好找他们,这是我从建十八省来京住处想到的。”

    康熙帝:“为什么又要您拿钱呢?朕现在手头宽裕些了。”

    刘芳:“不瞒皇上,我有点私心,想在那里建第三座峨眉酒家,经营西洋饭菜,既解决他们的吃住,也让老百姓有个见识,品尝西洋饭菜的机会。不过地点必须要进闹市,便于他们的商业活动。”

    康熙帝:“刘芳,京师人口已经达上百万,官民人等还没有一个休闲游乐的地方,人家唐玄宗都可以在长安建一个芙蓉园,做到,“三月三日天气请,长安水边多丽人”,我大清皇帝却没做到,朕有些汗颜呀。我有次去天坛,看见东边有些鸟在飞,骑马过去一看,有一些海子,有一些小山,如果收拾出来,建成一个大的游乐园林,再配以亭台楼阁,花草树林,绝不亚于唐长安的芙蓉园。你在里面建中西合璧的酒楼,餐馆、旅社以及你的生活庭院,什么都可以,再在它的北边朕再给你一块地,建一些西式小洋楼,以处外国人,各是各,如何?”

    刘芳:‘首先深深感谢皇上,微臣愿为京师王公大臣、官绅百姓建一个芙蓉园,一个让皇上满意的皇家园林,皇上南巡回来正式下旨后,我即进行设计,皇上同意后我即施工。“

    船很快到达黑风岛附近,刘芳告诉皇上:

    “皇上,岛上已飘起我大清龙旗,我大清已控制了这战略小岛,你用千里镜,山顶上已安上海岸炮,海湾内停了武装渔船,山东巡抚做得很及时。“

    康熙帝:“你收复这个岛,缴获甚丰,以此一方清净,你建议派兵驻守,以此我大清在黄海北部有了一个战略要地,刘芳你功不可没,光凭这一点,那块地都应赐给你,我即下诏给顺天府,我想起来了,那个地方叫龙潭湖,写明龙潭湖周围五里,划给你使用、“

    说着康熙帝在贵宾房一挥而就,写好后,用上印,递给刘芳,刘芳跪接。

    康熙帝:“上个月,我与新任户部尚书田千秋说道你们管家移民垦植,田千秋说了一句话,他说,给你一块地,国家会得到十块地的回报,所以他说,你要多少他给多少,因为有更大的回报。我相信这句话,我把地给你,我也会得到回报,得到更大的回报。”

    船在上海停靠时,皇上一行,下去看了海运繁忙的上海港。外轮货船很多,皇上问:

    “怎么没见大量的中国货船?”

    刘芳:“这些大清货船基本上是官船,民船是不准跑海上的,比如我的船挂着龙旗才可以跑的。”

    康熙帝:“原来与朕的海禁有关。”

    航到杭州。天色已晚,刘芳请示康熙帝:

    “皇上,天色已晚,能否在我的趸船饭店住一晚,我已做好了布置。”

    康熙帝:“可以,可以,在你的安排下,朕吃住都舒服,让朕见识见识。既是趸船又是饭店的趸船饭店。”

    刘芳:“请皇上在船上先休息片刻,我再去检查一下就回来。”

    刘芳立即带侍卫去趸船,看了顶层的每个房间,其中中间两间是打通作贵宾间的,一边还有个餐厅。刘芳觉得还满意,立即叫芙蓉去请皇上一行。皇上及皇后、傅大学士及夫人各住一间贵宾间,岳虹、岳霓住傅大学士侧边,刘芳与芙蓉住皇上一侧,侍卫分住两边。随即开晚饭,皇上皇后、傅大学士夫妇一桌。刘芳及四个孩子一桌,其余卫士为三桌,其菜品中苏扬风味与川味各一半,皇上皇后及傅大学士夫妇皆觉满意,晚饭后,大家到趸船顶上品茶,观赏夜景,刘芳告诉大家;

    “现在船停在钱塘江下沙嘴,隔杭州闹市区有十来里。就是选中这里闹中取静。便于住船旅客休息。”

    第二天,刘芳说:

    “我们先去逛西湖。马车已雇好。下午去名刹灵隐寺,明天上午请浙江巡抚来船上一叙,中午就换乘自己的坐船继续南下。“

    傅大学士:“刘芳。为什么不再坐客轮了呢?“

    刘芳:“中堂大人,东南沿海乃多事之地,前有南明唐王,后有郑成功,接着又有海寇,谁能保证没有残渣余孽,所以下一步,皇上,大人和我坐我的坐船走,是一艘中型砲舰,也很舒服,就补级船及三艘战列舰,一艘驱逐舰护航,由南支水师派出的,已在钱塘江口等着我们。“

    一行走到趸船外,几辆马车已停在那里,大家穿过杭州闹市,来到西湖,包船在湖上游弋,看了三潭映月,柳浪闻莺,平湖秋月,断桥残雪,在船上吃了颇有杭州风味的午餐,品尝了著名的西湖醋鱼。然后去岳王坟,凭悼了一代忠烈岳飞,刘芳买了香蜡纸烛,让岳虹、岳霓向先祖焚香化纸,以资吊念。刘芳给了岳虹千两银票,让她以他三兄妹的名义捐给岳王庙。灵隐寺距此甚近,很快便到了。大家先在寺外看了飞来峰时刻,特别赞赏那尊大肚弥勒佛刻得生动传神,然后进入灵隐寺。在正殿一尊高数丈的大佛,刻得特别好,你在殿中任何位置,你都看得见佛眼都是看着你,游完后,刘芳拿出一张万两银票请康熙帝作布施,值守殿堂的知客僧一看这么大的数额,立即去报告主持方丈大和尚,大和尚赶忙出来,他们一行正在游观音殿,对数丈高的千手观音立像大加赞赏,大和尚仅走到皇上面前,双掌合十说道:

    “大施主,老衲是本寺的方丈,想请大施主为本寺题写寺名,大施主可是本寺几百年来未遇之贵客。“

    康熙帝:“大和尚,我只是一有钱的富翁而已,天下多得是,何谓几百年一遇?”

    方丈:“大施主,老衲善观面相,三位都是极富极贵的人,唯大施主贵不可言,贵不能言,老衲今年九十又九,就差请大施主题写寺名,就功德圆满了。”

    康熙帝:“好吧!为助大和尚功德圆满,我恭敬不如从命,于是饱蘸浓墨大笔一挥,写下了灵隐寺的靈字的雨字头,一看发现雨字写大了,下面还有三个口,一个巫,怎么也排不下,正在为难,傅大学士也看出而想不出办法,刘芳道:“原来大施主要另赐寺名。”

    一下提醒了康熙帝,作为皇帝,君临天下,为寺庙另赐寺名的事屡见不鲜,于是在雨字头下加上云字,并续写了“林禅寺”,变成了雲林禅寺。

    刘芳道:“云遮雾障,林木掩隐,直仙灵所隐之地。”

    刘芳的解释正符合灵隐寺的来历,原来几百年前,一印度高僧云游至此。见一小山便说道:此本是灵鹫山下一小山,怎么飞到这儿来了?这可是仙灵所隐之地,从此此山便名飞来峰,灵隐寺的寺名。也是仙灵所隐得名。

    老和尚看了刘芳一眼,说道:“夫人也是大富大贵,多子多福的人,唐将郭子仪也莫过如此。”

    刘芳:“多谢大师,我夫君怎么样?”

    大和尚:“亦是多福多寿,富贵双全之人。”

    刘芳又拿出一万两银票,说道:“五千捐给贵寺,五千捐给你这位活佛,一切多谢了。我会善自珍重的。”

    说完大家便告辞出来。

    芙蓉:‘妈,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把你比做唐将郭子仪?你与郭老将军,完全没有可比之处。“

    刘芳:“女儿,郭将军有七个儿子,八个女儿,八个女儿嫁了八个夫婿,郭老将军满八十岁时七个儿子,八个女婿皆同时来了,称为七子八婿大团圆。是中华历史上流传不衰的美谈。“

    康熙帝:“刘芳,你隔七子八婿还有多远?”

    刘芳:“差不多了。”

    傍晚一行回到趸船,第二天,浙江巡抚与一批高级官员,被召到趸船四楼客厅,听取皇上的训示。

    皇上简单致辞后,让巡抚就浙江的情况进行汇报。汇报完了康熙帝说道:

    “各位爱卿,我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结合我沿途见闻。主要提出注意的两点。一是捍海塘的问题。海浪潮汐,直接威胁海边农田。影响着几十万农户的生命财产。一定要注意捍海塘的巡视、维护和加固。二是,我看了些名胜古迹,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财富。我发现不少年久失修,破破烂烂,比如岳王庙,庙外的红墙外壳有的已经掉了,大门的油漆都快没有了,很令岳武穆的后人酸鼻,对精忠报国的岳元帅都不敬仰,那他敬仰谁呢?我就谈这点。”

    康熙帝讲完,知道他们也主不了事,便让他们回各自的衙门去了,船队向明州开去,到明州天还尚早,他们一行去街上转了一转,繁华的明州港已风光不再,冷冷清清,康熙帝见路边二老者在下棋,走过去问道:

    “请问老先生,前朝繁华一时的明州港怎么如此萧条。”

    一老者没有好气的说:“不都是朝廷的什么海禁弄的,郑氏已灭,台湾已入大清,不知道为什么还不开禁,搞得渔民失业,商户萧条,谁还能做生意啊!”

    另一老者直言道:“皇上成天在宫中坐起,也不下来看一看,听听百姓的呼声。”

    一个观棋的老者说道:“整个沿海数省,没有运输,没有商业,死气沉沉,还说要达到天下大治,这不是南辕北辙,缘木求鱼吗?真可笑。”

    听到这些百姓的肺腑之言,康熙帝很有感触,决心取消海禁,于是对三位老者说道:

    “三位老先生不急,皇上不久会解除海禁,恢复渔商的。”

    一老者:“你又不是皇上,你的话算不了数。”

    皇上带着大家往回走,没再说一句话,晚饭后,他把刘芳、傅大学士叫到趸船顶上,说道:

    “百姓对海禁反映如此强烈,可能应开海禁了,你们说说你们的想法。”

    傅大学士:“联壁从沿海回去后就与我谈起这件事,他说当年与刘大人一道剿海寇,皇上的海禁是起了积极作用的。但海寇已灭,还有无必要是需要认真思考。”

    刘芳:“自唐以后历朝都城都在东边,财富的主要来源都在东边,国家的税赋亦主要出在东边,其主要原因是沿海交通便利,工商发达。皇上允许我从事海运我便感到这一点,人员的往来,货物的上下,其数量日新月异,常言道:一朵鲜花不是春,万紫千红才是春,让更多的人从事海运,大量的物资南下北上,互通有无,肯定各地的商业立时便会兴旺起来,城市也会更加繁荣。我主张解除海禁,使我大清东方恢复昔日兴旺发达的景象。像这样的大事,望皇上独立作出判断,圣躬独断,不必理会朝中那些只会夏天摇蒲扇,冬天围火炉的一些元老旧臣的嘀咕。”

    康熙帝:“大学士、刘芳朕意已决,立即开海禁。后天到福州,我就当着浙闽总督宣布解除海禁。百姓可自由出入大海,或捕鱼捞虾,或贸易转输,或从事客运。”

    两天后到达福州。直入浙闽总督何大人的官邸,把何大人都吓了一跳,连忙伏地三呼。

    康熙帝:“起来吧!你传令,叫福州的主要官员立即到大堂来,朕有要事宣告”何总督连忙招呼傅大学士、刘芳即进入休息,看茶,一面命全部仆役去通知各主要官员。

    一个时辰后,大小官员到齐。

    何总督:“各位僚属,十分荣幸。皇上南巡,亲自驾临福州,使大家一睹天颜,上面正中就是当今天子,万民之主,皇帝陛下,大家参拜。

    大家赶忙伏地三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帝:“平身!“

    大家起来归位。

    何总督:‘请诸位,坐在皇上侧边那位老先生就是文华殿大学士,中堂傅大人。”

    众人拱手:“参见中堂傅大人!”

    皇上另一侧坐今是我大清第一巾帼英雄,兵部侍郎。水师提督刘芳刘大人。

    众人拱手:‘参见刘大人。”

    何总督:“请陛下训示。”

    康熙帝:“众位爱卿,东南之地是大清极为重要地方,财富所出的地方,朕一直想来看望大家,听听大家的声音。三藩之乱,既搅乱了政局,也搅乱了朕的南巡打算,直到今春才腾出点时间,做这次微服南巡。倾听百姓的呼声。了解百姓的疾苦。众所周知,东南一地兵灾连绵。有南明唐王、有郑氏、又有海寇,为了打击这些势力,朕不得已而实行海禁。刘提督大人是剿灭海寇的主将。他十分了解海禁在消灭海寇中是起了重要作用的。古人说得好“世易则事易,事易则备丧”现在东南沿海已经平静,故朕决定立即解除海禁,百姓可自由从事海上作业。想捕鱼的捕鱼,想跑船的跑船,各自安居乐业,共享太平。下面请傅中堂大人宣读朕解除海禁的诏书,然后广为宣传,做到家喻户晓。“

    傅大学士宣读了康熙帝解除海禁的诏书。宣读后,下面各级官吏反映热烈,赞颂皇帝的德政,有的说“皇上英明”

    有的说:“皇上体恤穷苦百姓,为穷苦百姓着想。”

    有的说:“从此渔民的生计可以解决,得感谢皇上。”

    有的说:“皇上立禁是应该的,现在解禁也是正确的,要正确估价海禁”。

    有的说:“这下我们的事好做了,百姓的对立情绪也没有了。”

    这件事做完后,皇上一行离开总督府向码头走去,一会一只中等船开向外海,其实他们那的都没有去,是上了趸船楼,休息了一下便吃晚饭。”

    第二天早上,一只船接上他们往南去了,仍是四只战舰,前后左右跟着。

    很快到了泉州,深目高鼻的外国人很多,都会汉语,康熙帝问他们生意情况,生活情况,他们说:‘我们不吃猪肉,猪肉脏,我们只吃羊肉,可这里很难买到羊肉,大清朝的人,要冬至后才吃羊肉,我们没有办法。”

    有的说:‘这里有人欺侮我们,中国的圣人不是讲四海之内皆兄弟吗,怎么不把我当兄弟?”

    皇上遂以大学士傅中堂的名义,给泉州知府写了封信,让他在三个月内解决这几个问题,否则革职拿向。泉州知府收到信以后,立即派人到山区组织羊肉进城销售,立即派人至厢房清查,凡欺侮外国**的,立即抓起来先当众打板子,然后监禁。“

    到了厦门,在路过金门时,专门上岸去见了皇家水师南支舰队,勉励官兵好好练兵,保卫好大清东南海疆和三省之地。

    到了广州,先传令两广总督集合全体官员,他有重大决定宣布。两广总督赶快召集文武大员然后到大门去等皇上,刚走到大门皇上就到了,他请三位及随从立即进入,下令关紧大门然后护拥着皇上一行至大殿,大声宣布:

    “皇上驾到!“

    大员们立即伏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皇上才从他们身边经过,走到大家前面说到:“众卿平身。”

    总督接着介绍了大学士傅中堂傅大人,介绍了武英殿女学士、兵部侍郎、水师提督刘大人,然后请皇上训示。

    康熙帝宣布了他解除海禁的决定,并请傅大学士宣读解除海禁的诏书。

    众官吏对此反应强烈,纷纷赞扬皇上与时俱进,为百姓着想。

    两广总督闻风而动,立即将解禁诏书抄录若干份发到沿海各州县。

    康熙帝乘船经过珠江口时,看到西洋船多,大清船少,感到自己有责任改变这种局面,让大清自己的客货运输也繁荣起来,更加认为解除海禁是完全正确的。

    船又经过一天的航行,到达雷州,在管世敦带领下,参观了正在加紧修建的避寒小楼,皇上自己才意识到这里要暖和得多,虽然才二月末。管世敦把大家带到南边山嘴,指出:“这正在建的三栋,一栋是傅大人使用的,一栋是给太皇太后准备的,一栋是为管郎中准备的。”

    皇上:“这个地方的确是中老年人避寒的好地方,感谢管世敦又为官绅百姓做了件大好事,问道:

    “管世敦,这个叫做什么名称?”

    管世敦:“还有取名,正等陛下取名呢!”

    康熙帝略想了想说道:“朕在承德有个避暑山庄,干脆你这儿叫‘避寒山庄‘”

    正谈得高兴时,一艘高速海船赶到,对皇上三呼以后拿出封兵部尚书给皇上的加急信函,皇上拆开一看,大怒道:“罗刹国欺人太甚,竟武力窜犯我大清龙兴之地,杀我同胞,占我疆土,无恶不作,是可忍孰不可忍?朕决定明日立即回京,处理这件事。“

    顺手把信给刘芳,刘芳看后说道:

    “陛下,大将军语焉不详,定是黑龙江将军萨布素没说清楚,不知是罗刹国正规军的入侵或是匪股的劫掠,让萨布素作详细的汇报。陛下到广州后发八百里加急催问。”

    康熙帝:“这个萨布素怎么搞的,一件事情都说不清楚,刘芳跟我回京与大将军商讨对策。”

    刘芳:“是的,无论如何我大清疆土绝不容侵占,看来这一仗必不可免。到广州后我也要去法兰西远东军火公司。再买二万发开花弹。到厦门叫海金龙带南支水师去刘公岛待命。与大将军磋商好后,我即带皇家水师赴黑龙江,好好教训一下罗刹国,让他知道什么是侵略者的下场。”

    康熙帝:“刘芳,有你率的大清皇家水师,我更有底气,信心更强了。”

    当天晚上,刘芳将皇上赐予天坛东面的龙潭湖及周围土地的诏书给世敦,说道:“你立即结束雷州之事,到京师找顺天府白大人把这块地拿到手,用围墙围起来再说,京师之地寸土寸金,得到不易,具体怎么着等我出征黑龙江回京再作商量。”

    管世敦:‘雷州另两块我已买到手,先放一下,京师的事重要,我也立即赶去,到上海我再带百万两走运河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