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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回玄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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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柳如锶和云紫蝶被西陆老怪抓去,她们也不担心,柳如锶还是整天做那怪梦,云紫蝶就有很有兴趣的听着。

    这一天,却进来一个奇怪的男人。

    只见他笑吟吟的,一身白衣,剑眉含煞,柳如锶一看,脱口而出,“冷玄冰!”

    那男人很奇怪,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过我不姓冷,我就叫玄冰!”

    柳如锶奇怪的问,“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和我梦中的男人一模一样!”

    那男人笑嘻嘻的说,“我是来解救你的人!你的梦是什么,我在你梦中?说来听听?”

    柳如锶将信将疑,于是又说下去:

    上回说到,刘郎被蓝枫和秋海棠两人夹攻,被蓝枫一掌打得受了重伤,跌坐在地上,但他心里快活得很,因为他知道,柳如锶的心中有他。

    冷玄冰,却是心中伤心难过之极,也是极端的愤怒,他不明白,他对柳如锶这么的好,柳如锶,却似乎对这个刘郎动了情。

    但冷玄冰,却是一个十分孤傲的人,此情此景,他再也不愿意待在柳如锶身边,于是他扬长而去。

    冷玄冰走了,柳如锶望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也不由得呆住了。

    蓝枫和秋海棠的心中,也百般不是滋味。他们和冷玄冰,已是很好的朋友,此时见冷玄冰伤心负气而走,蓝枫本来想追,但他更关心柳小蝶,因为柳如锶武功低微,而又这么多武林高手想要害她,所以他想了又想,还是停下了脚步。

    秋海棠望望柳如锶,又望望刘郎,他恨极了这个青衣人,但是他也慑于柳如锶的威势(呵呵,柳如锶虽然武功不高,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说话,在男人中特别有用处,或许,男人们欣赏她,所以特别听她的话),一时之间,他感到十分的尴尬。他本来也想离开,但又舍不得离开柳如锶,只有呆呆的站在那里。

    刘郎翻了翻身,想起来,可是,终因受伤太重,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柳如锶这才如梦方醒,她扭转头,对燕红说,“师父,你可以救他吗?”说完,柳如锶指了指刘郎。

    燕红其实早有相救之心,因为她自己也从不以正派人士自居,不像冷玄冰和秋海棠,自命为正派,(冷玄冰和秋海棠一直不是十分喜欢燕红,认为她是邪派妖女,只是因为见她对柳如锶十分好,才一直和燕红柳小蝶她们一起)。燕红心中,对柳如锶又爱又怜,她看出柳如锶心中,已经爱上了刘郎,所以她想帮帮刘郎,因为她也不太喜欢冷玄冰。

    于是,燕红二话不说,马上跑到刘郎身边,帮他检视伤势。

    柳如锶十分紧张,连忙奔过去,在旁边看着。

    燕红看了一会,从怀中拿出一粒红色的丹药,叫刘郎服下。

    刘郎有点担心,望了望柳如锶。

    柳如锶说,“刘郎,你放心,这位是我师父,她答应了救你,她就一定不会害你!”

    刘郎最信柳如锶,一听此话,再不多言,拿过药丸,一下子就吞进肚子里去了。

    燕红哈哈大笑,说,“年轻人,你不怕,这是毒药吗?”

    刘郎呆了呆,说,“我信柳如锶。你既然是她师父,你也一定不会害我的。”

    燕红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你放心,这粒是‘小还丹’,助你疗内伤的,你被蓝枫打了一掌,还好在是蓝枫,不是冷玄冰,要是冷玄冰,你这条小命,早没了啦!

    “小还丹”,刘郎一听,不由得又惊又喜,这是少林的疗伤神药,这燕红怎么会有了?

    其实刘郎也深谱医理,就算吃下毒药,他也能有解药,他刚才,只是想试一试柳如锶和燕红她们,现在,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暖流升起,不则得暗喜,这“小还丹”果是一粒极好的神药。他不由得暗运内力,闭目练起功,好让伤势快点好转。

    其实,他此时十分危险,要是秋海棠和蓝枫,过来扎他一剑,他必死无疑。

    但不知道为什么,刘郎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有柳如锶在,秋海棠和蓝枫,不会轻举妄动。

    刘郎一分神之际,被蓝枫一掌打得受了重伤,在秋海棠明晃晃的剑下,他本以为必死无疑,但千钧一发之际,柳如锶拼命护住他,甚至为救他不惜豁出自己性命,那一瞬间,他明白到柳如锶的心中已经有了自己,不由得心中十分欢喜。

    他是心中欢喜,但柳如锶心中却十分难过。因为,自从柳如锶穿越时空到了古代之后,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冷玄冰,冷玄冰步步守护,如此深情,尽管柳如锶常常告诫自己,不可对任何一个古代男儿用情,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常常不由自由的被冷玄冰的痴情感动,因为,冷玄冰对她太好了。

    后来,秋海棠、蓝枫,然后刘郎,一个个闯入她的生活里,这些男儿,个个英伟,有一个对她用情,她已经感到非常幸福,可是,偏偏个个都对她用情。

    感情,其实有一份说就够了,如果一多了,就是祸了。

    柳如锶夹在那么多男人的爱中,只觉得十分痛苦。

    柳如锶也常想过,如果一辈子回不了现代,她又会怎么样呢?倒不如就接受谁,在这个唐代生活下去,但是,才想一下,她就会打断念头了,她总觉得,她惯了和冷酷一起,她根本不属于古代,总有一天,她会回到唐代武则天时中去,回到她先生冷酷身边。

    所以,她总想迫自己要绝情一点,这古代中的英俊男儿,冷玄冰、秋海棠、蓝枫、刘郎,她谁都不要爱,谁都不要动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遇上了刘郎之后,刘郎的一股邪气,那不管怎么样,都要把自己抢到身边来的霸气,让她不知不觉,芳心一步一步的动摇,她只觉得,刘郎是多么的可怜,一个朋友都没有,刘郎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悲伤,她愿意用自己的欢笑,让刘郎不再那么的不快乐,不再那么的孤单。

    所以,当冷玄冰盛怒出走的时候,柳如锶曾经想拉住他,但柳如锶,又怎么能够抛下重伤中的刘郎?

    此刻刘郎吃了燕红相赠的“小还丹“,正在闭目运气,柳如锶生怕秋海棠和蓝枫会对刘郎不利,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刘郎。

    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刘郎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柳如锶松了一口气,问,“刘郎,你现在可没事了么?”

    刘郎一睁开眼,见到柳如锶充满关切的眼神,心中欢喜无限,在地上一跃而起,哈哈一笑,对燕红一揖到地,说,“刘郎谢过红花邪医赐药之恩!”

    燕红板着脸,说,“不用谢我,你要谢,就谢我那个徒弟柳如锶,要不是她求我,我才不会给解药你。”

    刘郎一呆,说,“我知道各位对我有诸多误会,但刘郎只为救母,无意冒犯各位,以前多有得罪之处,万请各位海涵!”

    柳如锶说,“是的,师父,秋大哥,蓝大哥,我相信,刘郎是个好人。”

    秋海棠“哼”了一声,说,“柳如锶,你是不是被这个小子灌了什么*药,他三番四次劫了你去,你还说他是好人?姓刘的,你快说,你把我妻子萨淡蓝劫到哪儿去了?”

    这时,柳如锶也忽然想起了萨淡蓝,于是,众人一致把询问的目光,投在刘郎身上。

    刘郎说,“放心,萨淡蓝受了重伤,我已经用医术帮她保住了性命。”

    秋海棠还是半信半疑,说,“真的?”

    刘郎说,“千真万确,你们说我不是好人,那萨淡蓝三番四次害柳如锶的命,她又算是什么好人?你说我加害你们,但你们对我何尝不是步步进迫,招招置我于死地!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在诸位心中,我刘某用毒,就不是好人了吗?江湖中总有正邪之分,难道名门正派,就没有伪君子和小人了吗?”

    秋海棠不由得一时语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蓝枫不由得在一旁哈哈大笑,说,“痛快,痛快。刘郎,你的一番说话,可是句句入到我蓝枫的五脏六腑中了!刚才蓝某误伤了你,还望你不要介意,蓝某在此,深深致歉!”

    柳如锶拼命维护刘郎,冷玄冰负气出走,燕红深深爱柳小蝶这个徒弟,在柳小蝶的请求下,救回了重伤的刘郎。

    秋海棠对刘郎成见甚深,向刘郎质问萨淡蓝的下落,刘郎说没有杀萨淡蓝,相反还救活了她,但秋海棠还是半信半疑。

    也是难怪,当时武林正邪两派,争得十分激烈,少林、武当等等,被公认为名门正派,而对于使毒的人,往往被视为邪派,为正派人士所看不起,冷玄冰和秋海棠自号名门正派,所以对次次施毒功,从他们手中抢去柳如锶的刘郎,十分的不屑,甚至起着敌对之心。

    但蓝枫不会,蓝枫自己也是属于半邪半正的人物,向来只凭自己的喜好做事,此刻听了刘郎一番大义凛然的说话,感觉十分投缘,因为,他也对很多所谓正派中的伪君子们,十分的不齿。

    此刻,他对刘郎好感陡增,同时对刚才一掌误伤了刘郎,深感不安,连忙大声致歉,愿与刘郎成为朋友。

    刘郎哈哈一笑,对蓝枫说,“这位朋友,你们之前对我有所误会,才会下重手,刘郎现在身体已无大碍,不用担心,刘郎倒也很愿意,和你们成为朋友!”

    蓝枫说,“好,刘郎,你是个爽快人,不计前嫌,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说完,蓝枫大步跨向前,握住了刘郎的手。

    刘郎也十分欢喜,两人握着手,同时大笑起来。

    这一笑,刘郎却扯动了伤势,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头,同时胸口一痛,不由得大声咳嗽起来。

    一边的柳如锶见状,可紧张了,不由得趋前几步,走近刘郎身边,拉着刘郎的胳膊,马上问道,“刘郎,你怎么了?还好吗?”

    刘郎心中欢喜,此时,他身上那点痛算得了什么!他回转身,握住柳小蝶的小手,笑着说,“柳如锶,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就没事的了,何况,我自己也是疗伤圣手呀,使毒和用药本是一家,只是分量轻重而已,所以,放心好啦!”

    柳如锶被他双手握着,不由得羞红了脸,想要抽出来,可是刘郎握得紧紧的,好象生怕一松手,柳如锶就会跑掉似的。

    正在这时,忽听一声女子的喝声,“放开他!”

    说完,一团红云仿佛从天而降,一把明晃晃的利剑,直剌向柳如锶的后背。

    刘郎见状大惊,一拉柳如锶,把柳如锶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同时飘后几丈,堪堪让柳小蝶避过了剑尖。

    说时迟那时快,一边的蓝枫早就双掌翻飞,迎向那个突如其来的红衣女子。

    柳如锶惊魂初定,一看那个红衣女子,却正是当日刘郎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跑来伤害自己的小鱼儿!

    刘郎低声问,“柳如锶,没事吧?”

    柳如锶见刘郎把自己单手抱着自己,不由得羞死了,连忙说,“我没事,刘郎,快放开我。”

    可是刘郎却像听不到似的,反而抱得更紧,柳如锶循着他的目光向前望去,只见他望着那个红衣女,沉声说道,“梁红鱼,你又来找我怎么了?”

    梁红鱼正被蓝枫凌厉的掌法,迫得步步后退,却忽然尖叫道,“刘郎,快来救我,跟我走,你不救我,你一定会后悔!”

    刘郎冷笑道,“你老是伤害我的柳如锶,我为什么反而要救你?还要我跟你走,真是异想天开!”

    梁红鱼咬着牙,连攻几招,避开了蓝枫几掌,趁空档之际,从怀内翻出一只耳环,向刘郎尖叫道,“刘郎,你看看,这是什么?”

    刘郎正抱着柳如锶之际,却被一团红云罩来,有人一剑剌向柳如锶,幸得刘郎拉柳如锶向前,才堪堪避开,柳如锶一看,又是那个可恶的梁红鱼!

    柳如锶心中惊疑不定,心想,这个梁红鱼究竟是刘郎的什么人,为什么她会这么紧张刘郎对自己好?每次都恨不得杀了我一样。

    只见梁红鱼被蓝枫凌厉的掌风迫得节节后退,却忽然咬牙从怀里翻出一样东西,尖叫道,“刘郎,你看看这是什么?快救我离开!”

    众人仔细一看,原来那样小东西,居然是一只耳环!

    柳如锶正看得满腹狐疑之际,却见刘郎忽然全身一震,猛地松开了环抱自己的手,冲入战圈,伸出铁笛,一下子帮梁红鱼格开了蓝枫的一掌。

    梁红鱼得意的一笑,转身就走,刘郎稍稍犹疑,回头望了望柳如锶,但眼见梁红鱼身影已远,他居然也扭头就走,一拨腿,追梁红鱼去了!

    一刹间,梁红鱼和刘郎,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柳如锶心中又气又急,不由得“哇”的一声哭了,蹲在地上。

    一旁的燕红也看不过眼了,骂骂咧咧的说,“这个什么刘郎,还是人吗?柳如锶不辞劳苦的救了他,二话不说,就跟一个女人走了,柳如锶,这样无情无义的人,你喜欢他做什么,走,我们去找冷玄冰回来,还是冷玄冰可靠!”

    她不说冷玄冰还好,一说“冷玄冰”, 柳如锶心中更苦,哭得更厉害了。

    是呀,她为了刘郎,气走了冷玄冰,可是这个该死的刘郎,居然不顾自己而去!

    秋海棠说,“怎么样,柳如锶,我说这个刘郎不是好人吧,你又不信?一个妖女,就轻而易举的带走了他!”

    蓝枫却沉吟半晌,说,“我觉得,刘郎似乎不是那种人,那只耳环别有内情,或许,我们是不是误会他了?”

    柳如锶脸上还挂着泪滴,忽然站起来,大声说,“我要去找他!”

    秋海棠问,“柳如锶,你去找谁,冷玄冰?”

    柳如锶摇头道,“我要去找刘郎!我要问他,为什么要我不离开他身边,现在他却离开我身边了!我还要去问清楚,那个妖女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不问清楚,我心中就郁闷得很!”

    众人面面相觑,想不到柳如锶这几天的功夫,已对这个刘郎情根深种,现在更要去找他。

    秋海棠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他却怎么也想不透,任他如何的对柳如锶好,也永远取代不了柳如锶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算她不是最爱我,我可以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欢笑,也是我的一种幸福!于是,秋海棠说,“好吧,柳如锶,我陪你去找刘郎,我也顺便探听一下,我那个妻子萨淡蓝,现在究竟是死是活?”

    蓝枫也叹了口气,问柳小蝶,“柳如锶,蓝枫大哥也愿护卫着你,你可愿意么?”

    柳如锶心中十分激动,她哽咽着说,“秋大哥,蓝大哥,谢谢你们一路以来,对小蝶的不离不弃!”

    这时,一旁的燕红说,“小蝶,你还有我这个师父呀!再说了,刘郎此人,邪气甚重,似乎也有寻找着三生石,我们一路寻他,顺便也寻找三生石,这未尝不是一条线索。”

    说完,她过来一拍柳如锶的肩,说,“傻徒弟,我看那个青衣娃儿心中不是没有你的,你看他临走时,不是回头望了你一眼嘛,别哭了,师父陪你一起去找他!”

    柳如锶一想,不由得想起刘郎刚才回头看自己,那种依依不舍的眼神,不由得心中升起一阵温暖,心想,是呀,说不定他有难言之隐,这样一来,她心中也安慰了不少。

    于是,众人略微收拾了一下,朝着刘郎刚才走的方向,往前寻去。

    刘郎正抱着柳如锶之际,那个梁红鱼忽然前来,带走了刘郎。

    柳如锶心中郁闷之极,却决意要寻找刘郎问个清楚,秋海棠一来也想追随柳如锶,二来也想寻找他妻子萨淡蓝的下落,而蓝枫和燕红也是十分爱护柳如锶之人,当下都愿意陪柳如锶一起去,随便寻找三生石。

    这一晚,柳如锶心中烦闷,拿过刘郎给她的玉箫,轻轻吹奏了起来。

    吹着吹着,柳如锶想起了刘郎望着她邪笑的神情,想起刘郎抱着自己,肆无忌惮的表情。

    忽然,柳如锶似乎感到好象有人在轻轻抱着自己,轻轻朝自己的脸上吻去,甚至,那个人还轻轻的碰撞着自己的四处,啊,是刘郎,柳如锶深切的感受到了,刘郎在想着自己,思念着自己!

    柳如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掐一掐大腿,哎哟,痛的,咦,怎么这么神奇,刘郎的思念,自己怎么感受得到?

    她又仿佛看到,刘郎在朝自己微笑着。

    柳如锶正神思惘惘之际,忽然一声冷笑,一把剑明晃晃的朝自己扎来。

    柳如锶大吃一惊,好在她已经一定的根底,连忙运起轻功,朝旁边一扭,堪堪避过。

    柳如锶扭头一看,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梁红鱼!

    柳如锶不禁气了,说,“喂,你这个女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屡屡找我寻仇?”

    梁红鱼说,“你还说,要不是你的出现,刘郎为什么会对我冷漠无情?以前刘郎哥哥对我可好了,可是你来了,他整个心思都在你这了!连我跟他说话,他都爱理不理!”

    柳如锶又好气又好笑,说,“那是你没法吸引得住他,怪得谁来!再说,感情这东西,不是你强迫就可以的呀!”

    梁红鱼一听,还是一剑剌来,侧头问,“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讨得刘郎哥哥的欢心?”

    柳如锶说,“刘郎那么爱我,你也是知道的,被他知道,你老是来伤害我,他岂不是更恨你?”

    梁红鱼一听,似乎有点道理,剑锋一横,说,“那好,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他才会喜欢我?”

    柳如锶心中好笑,这个梁红鱼怎么这么的笨,但她忍住笑,说,“刘郎最爱保护我,要是你也来保护我,他就不会对你生气啦!”

    梁红鱼搔了搔头,说,“总不成,我们要做朋友不成?可是,师父叫我要来抓了你去呀?”

    柳如锶一惊,问,“你师父是谁?”

    梁红鱼说,“我师父,就是天都教主!师父要我来抓你,那我也不能为了刘郎,而背叛我师父呀,看剑!”

    话未说完,这个有点二的梁红鱼,又一剑剌来。

    可是,这一来一回的,已经惊动了蓝枫他们,梁红鱼的剑还没剌到柳如锶身边,已经被飞身前来的蓝枫,闪电般的二指,就已经夹住了剑尖。

    说时迟那时快,燕红和秋海棠,也飞身而进,护住了柳如锶。

    蓝枫哈哈大笑,说,“妖女,束手就擒吧,我看你这次还往那儿逃?”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一阵红雾突地飘了起来,蓝枫惊呼,“这雾有毒,赶快掩住嘴巴!”就在众人手忙脚乱驱散毒雾之际,梁红鱼已经无影无踪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