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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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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巍峨雄伟的紫禁城,那金色的琉璃瓦和朱红色的高大宫墙在白雪皑皑的衬托下,令人觉得竟然是具有触目惊心的鲜艳!

    谁都无法忽略这样子的一个艳丽其实是用无数鲜血来倾注的,因为这里有葬不尽的薄命红颜。唯还有磊磊宫墙,巍巍的王冠,满目的金碧辉煌挟着这人间的帝王气,直冲入云端!

    李寻欢此刻正随在一个皇宫内侍的身后,穿过了这朱红皇城的几重宫门,在他手里拿着的是厚厚一本奏折,但他心情其实是相当沉重的,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所呈上的这份奏折会给整个贾府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但是他又做不到隐瞒和回避,毕竟欺君之罪他李寻欢,乃至他李氏一门都担待不起。

    偌大的皇宫在这冬日落雪的清晨里显得更加的冷清,这时一个小黄门飞快地跑到了他身边,低声说道:“李探花暂且留步,奉太后懿旨,请阁下先随小的去往慈宁宫一趟。”

    李寻欢心里正诧异,完全不明白这皇太后怎会找上了自己,但他不敢抗旨啊,太后懿旨的分量一样重。

    于是就跟着那一直都低头的小黄门转方向去往慈宁宫了。走了十几步,那小黄门才抬起了头来对上了李寻欢的目光,精致漂亮的眉目竟比数月前,于漆黑夜里匆匆一瞥时更具有风情和诱惑力!

    于是李寻欢笑了,这个美丽的小太监他见过,还曾为他担心过,但而今看来自己的那份担心是多余的。

    是的,这个小太监就是在皇帝密旨召见李寻欢进宫的那夜,两度摔倒在他脚下,被他扶起来的那位。

    其实今日本不该由他来通知李寻欢去见皇太后的,但当他知道太后颁布的这个懿旨后,硬是拿出了自己几乎所有的体己,给了办这趟差事的正主,央求着能替他这一回。

    如此般的才获得了今次和李寻欢在皇宫里能独处的机会,虽然时间不多,但是已经够他向这个不染纤尘的白衣男子说声谢谢了!

    李寻欢听到他对自己说的这声谢谢,立即就笑得光彩四溢,随即说道:“区区小事,实在微不足道,小公公何须记挂至今。”

    语调不高,眼眸依旧明澈晶亮,变得温文了的浅笑中却似犹多了不少快意!而他那白色的衣袂,在宫廷的冷风中翩翩欲飞!

    那容颜堪称绝美的小太监目光仿若凝成了碧波秋水,痴痴地看着李寻欢的笑靥,自己的那颗心却也随风微荡。一个清凉凉的的声音在说着:“不管怎样,小的也要向李探花道谢!”

    于是李寻欢好像立即就意识到了关键之处;可不会就这么巧合地轮他来向自己颁布太后懿旨……

    一惯善解人意,心思玲珑的他自是猜到了些些里面存在着的交易。于是一张银票就无声无息地塞到了那小太监的衣袖里,根本就不容他做出拒绝,因深知在皇宫里的生活大不易呀!

    这刻那小太监停住了脚步,前方就是慈宁宫了,他的使命就此结束,只能看着李寻欢随别的宫人引路而去,那挺拔的背影,竟让他生出了不舍和留恋。

    手里的那张银票仿佛还留有他的味道,沁人的冷梅香味道,只一直将其触在鼻息处,不愿拿开!

    直到那抹冷香彻底消失,才小心地摊开了那张银票;

    白银伍百两!

    于这小太监而言,这算是他生平首次拥有的一笔堪称巨额的财富,却是来自于心底里最软的那处!

    而聪慧机敏的他立时也明白了李寻欢给他这五百两银票的目的;

    是要让自己在宫中用这笔银子作铺路,能因此好好的存活下去!

    在此际无尽感悟到;原来这个世间的美好只因为有了他那样的人!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必须要获得能有和他并肩同行的资格才是!无论吃多少苦头遭多少罪都在所不惜。

    慈宁宫里弥漫着暖暖的龙诞香,那是从镂着牡丹花样的赤金熏炉袅袅升腾而出的香气!

    火盆里的瑞炭烧得正旺,驱走了宫里特有的阴寒之气,连地上铺着的厚实地毯上也透着一股暖意。

    当今皇太后的寝殿自然是雕梁画栋,且不说那鎏金的铜仙鹤掌灯,光是那千金一尺的薄云纱便是用了万金之数。

    但李寻欢无需去感叹这王宫里的奢华,一脸淡然沉着地走过幽深宏阔的前殿,穿过数十重缎绸和鲛绡纱裁成的帘幕低垂,淡紫色的龙诞香雾从鎏金丹鹤的口中冉冉飘出!

    一个宫装华丽的妇人就端坐正前,在朦胧跳跃的灯影里,李寻欢在参拜她时,却用眼尾余光看见了太后眼角和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皱纹,这是在向世人作无言更无情地提示;

    她已经不再年轻!

    即便是这样,她仍还是髻饰玲玉,袍丽莺花,岁月的无情也丝毫不能抹杀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皇太后很随和地免了他的礼,不但赐了座同时也赐了茶。李寻欢大大方方地谢过后,就带着一脸的严肃在跨马金刀地正襟危坐着。

    而皇太后却是先开口打破了这个沉闷之局,须知这可是在皇宫里,这位是当今最尊贵的皇太后,她不发言谁敢造次?

    “小李探花果然名不虚传,李氏父子三人真乃我朝肱骨,且一代比一代强!哀家甚感欣慰呀。”

    李寻欢欠身行礼,但依旧是敛目:“太后过奖,臣但当不起如此抬爱!”

    “没事!李探花无需过于拘谨,哀家就是和你聊聊天而已,抬起头来无妨。”

    得到了太后的允许,李寻欢才抬起头,看着侧面坐着的皇太后,于这时,才发觉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精神也较为倦怠!于是便有些疑惑地问道:

    “臣不知太后想要聊什么?”

    这问题问得很好,可以让皇太后开门见山,不再绕弯子了。

    于是皇太后就笑了笑,语调不高,但却透着庄穆:

    “皇上独宠那万贞儿已有数年之久,任谁劝他要雨露均沾都是耳边风。今次,好不容易回转心思主动要纳妃采娉,还向全天下征采秀女……哀家为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李寻欢听到这里,立即就明白了皇帝密旨自己去贾府所安的心思为何了,于是嘴角有着不明显的笑意,但却并没有被精明的皇太后捕捉到。

    也没做任何表示,继续听皇太后讲:“看李探花这本奏折的厚度,就知道所述颇多!但是哀家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李探花能谅解。”

    皇太后对自己这么有礼,令得李寻欢的感觉有些不好了起来,心下也在不断思慎着到底有什么事,会让她做到如此?

    可不敢不作回应啊,李寻欢即刻表示太后娘娘但讲无妨,自己一定谨遵懿旨,皆照办就是。

    于是皇太后就笑了,她很喜欢这个知情识趣的年轻人,当真是大明朝的人杰呀,有才华,识大体,知轻重而且还善解人意。

    于是也不再耽误时间,因为知道他还要去觐见皇上,即刻就把自己的要求告知了李寻欢:

    “不管爱卿的奏折里是写的什么内容,依哀家看还是付诸一炬为好!那贾元春一直都是皇后的女吏,既然皇上如今貌似很青睐于她,如此好事怎能就这样的被破坏?”

    李寻欢终于把皇太后的意思弄明白了:

    ‘贾元春其实是皇后这边的人,是可以用来抗衡那万贞儿的一股后宫力量。

    如果皇上因自己所呈上的这份奏折,而放弃了封贾元春为妃,这无疑于是削弱了皇后这一方的力量。

    而皇太后则是要用在宫里多年的贾元春来平衡后宫的势力,并打算继续采用不断纳新妃的法子来分散皇帝对那万贞儿的执着之爱……

    当然这是后宫的事,但他也明白皇帝心里是怎么个打算的了;

    不是一直都逼着自己纳妃么,好啊!这次主动纳妃的目的不为别的,只打算着顺便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那被皇太后和皇后无比愤恨的万贞儿也一起册封了!

    这才是皇帝的真实目的,当真是朝廷各方都在为这个天子纳妃做着各自的精明算计!’

    已经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了,于是就恭敬地将自己的那本奏折捧上,一个女吏前来接过奉给皇太后。

    但皇太后并没有接过,而是直接一个眼神递过去,那女吏当即明白了这示意,便将那本厚厚的奏折直接抛入了燃烧的火盆,惹起火星四溅,看着那股升腾而起的青烟,秦可卿的身世之谜;贾家,王家,史家,薛家而今的实力和势力;职权有无滥用;四王八公之间的勾结……等等都在这个慈宁宫里都化为了灰烬!

    三个月的努力等于白费,完全抵不过皇太后和皇帝之间的博弈。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的李寻欢倒觉得心下顿时感到轻松无比,进宫之初的那股忐忑立刻就消失了,反正一切都有皇太后担待着,所有的都和自己已无关连就是了。

    但是皇帝那一关还得过呀,皇太后此生是一路过关斩将,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混到而今这份上,可谓宫斗的超高手,当然是思虑周全的。

    于是李寻欢就顺着皇太后飘渺的眼光看了不远处的书桌,见那上面已经摆好了的文房四宝,即刻也知会了其意。

    象征性的起身行礼,然后款款走到书桌旁,已经有个空白的奏折摆好,连墨汁也已经磨好,万事皆备只欠他这个落笔作书写的东风……

    皇太后不动声色地看着李寻欢新写的奏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嘴里也在进行核实:

    “那世袭的贾赦和贾珍果真无能混账?

    而贾元春的亲爹——贾政虽能干,但不懂得变通,且由于“位低权微”,这三个男人是难以撑起贾府这片天的!如此,皇上就会不再对此有顾忌了。

    你此番推举这薛宝钗入宫且又是为何?

    “这个薛宝钗乃贾元春的亲表妹,品貌才学皆是过人,为人处世也还练达。本就是进京备选此次的征采,无奈因为被兄长的人命官司所连累,而意外落选……”李寻欢一脸平静地在回答太后疑问。

    太后和颜悦色地看着他,好似明白到他之所以这样做,是要给那贾元春在皇宫里寻一个同盟,如此也等于是给皇后增加了一个阵营的力量,正中她下怀呀。

    于是当即就允了:“李探花说得有理,哀家对此深表赞同,那就让这薛宝钗进宫,代替贾元春作女吏,管皇后礼仪吧!”

    李寻欢嘴里在高呼;皇太后圣明!

    但心里却感到了放下,因为终于搅合了那所谓的金玉良缘,也满足了他们薛家想要薛宝钗入宫的这个夙愿,而且一进入皇宫就是顶替贾元春的女吏之职,这完全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呀。

    看到皇太后心满意足的笑容,李寻欢很轻易的就拜别了他,走出慈宁宫,那个美丽标致的小太监双手抱一起,还在宫门前等着,张望着,弱小的身板在寒风中簌簌发抖。

    李寻欢这刻心情不错,但看那小太监的样子,就知他是在等自己的,大概还要引着去见皇上吧。

    走拢啥也没说,就掀起自己白狐裘披风的一角,将就着披在了那小太监身上,不过就这样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却也温暖了这小太监已经被这皇宫的血腥而冰封之心。

    就这短暂而微弱的热度,致使他在今后俾睨天下时也并非十足的铁石心肠……

    反正有皇太后作盾牌当借口,所以李寻欢走得并不急,他在这刻问起了那小太监的名字:“小公公贵姓?”

    那小太监现在心里正无尽甜蜜着,努力地嗅着他身上特有的冷梅香,唯感到自己长大至今,就这个时刻是最幸福,最满足的。

    听到他居然问起自己的姓名,内心更是激动得说话都好像不利落了:“李探花客气,小的免贵姓卜。”

    才不会把管事太监给自己取的名字告诉他呢,雨化田这个名字至少他现在还没完全接受。

    李寻欢正轻轻按着他的肩膀,低头看了他一眼,那温暖的笑意直达眼底:“卜公公,幸会。”

    那小太监顿时低下了头在心里稍稍腹诽着:“我才不是太监呢!”

    可这天大的秘密只能深埋心底,总有一天他要出人头地,一定要让世人对他瞩目,这样自己才会有机会有资格与这个满含梅香的男人比肩。

    终于瘦了几斤,耶!

    由此就得出贫道家的男神具备饲养员素质。

    写了4本书,就长了4个游泳圈,这是怎样的一个惨烈现象!照此发展绝对是惨不忍睹滴。

    还好男神离开了,没有人劝贫道吃饭了,减肥势在必行,恢复美丽是当务之急呀!

    李寻欢贾宝玉林黛玉柳湘莲北静王

    正自惊魂未定中,脑子依然还在纠结着那两拨刺客的事,就发现这屋里只是点了一盏模糊的灯e而已,房间里也因此显得昏暗和诡异。

    有一个人影坐在了书桌之后,面容也无法看得清,但很明显的不是常小文,这点他是非常能肯定的!

    居然这屋子里会有其他人,这让风里刀的心里感到一股非常的愤怒,是谁有胆子敢放这人进来?查到了决不会轻饶。

    人还在气呼呼的呢,耳边就响起了一个足以让他自己立刻自刎的声音,正是雨化田那低沉、磁性、缓慢而有魅力的声音;

    “臭东西,扮我还真扮上瘾了?”

    风里刀一听到这声音就开始觉得腿肚子都发软了,哆嗦着有些走不动路,胆寒心惊起来;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别缠着我!我可没有杀你哦!”

    “但就是因为有你的出现,导致了我西厂一众才会在龙门客栈全军覆没!你可以说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这债你是打算怎么还呢?”

    “啊!还要还?”

    风里刀这阵已被吓得脑门子上是冷汗叠叠,心里暗道;

    “真真是活见鬼了,今天咋尽出些怪事呢!毒药没有用!死人也复活了!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忽然间的,屋子里也已是变得大亮了,那不知是人还是鬼的雨化田就出现在了风里刀的视线里,书桌上还摆了一个精致的妆镜。

    眉目依旧,妆容精致,自己的这张脸虽说是和他非常的相似,而今也是上了妆的,可与他一比较一对照,唉!自己都觉得惭愧和沮丧。

    原本以为顶着相似的脸扮作雨化田是轻松、简单、手到擒来的事,那知道差距竟是如此之大…。

    既然雨化田没有死,还能无比轻松,完好整齐地出现在了这里。

    那万贵妃今日没有被毒死就有了非常好的解释了,除了眼前这人还会有谁能救得了她呢?

    脑子想着这些,心里又盘算着要如何的脱身,如何的要尽快通知常小文。

    雨化田微微抬手示意让风里刀走到跟前来。

    风里刀犹豫地挪着步子,走进了才只见身着黑色蟒服的他正用一个舒服无比的姿势坐着;

    一只脚搭在一个盖着布的脚凳,;另一只脚也曲腿踩在那脚凳上。

    举手抬足,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每一个眼神…都透着雅、透着高贵,整就一天人之姿但却是带着鄙视一切的眼神。

    看到这些,风里刀自己不禁也有些泄气,长得相像又有何用?

    穿得一模一样那又如何?

    即便是同样的上了妆,自己和那人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差距依旧是如海天之隔!

    现在他自己都忍不住有点嫌弃自己了!

    心里虽是在唾弃着自己,但是他的嘴里可也没闲着,说着市井里的那些阿谀奉承的好话,脸上也带着媚笑向雨化田讨好道;

    “督主果然是人中之龙,风采无人能及,天人之姿令我等凡夫俗子实在是拍马难及啊!”

    雨化田当然是听出了这话里透出的市井江湖气,也不去理他了,只是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双脚,但却是猛地掀开了那脚凳。气势异常的强大!

    风里刀这才看清了;

    那脚凳其实就是弯腰跪着的常小文。

    此时的常小文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就静静的跪在了雨化田和风里刀之间。

    说穿了她在这时候其实就是一块搁在菜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你想她死还是活啊?”

    “当然是,是活着。”

    这时,勾着腰跪着的常小文突然地直起了身,眼神里的恨意明显。

    “那你就把她的武功废了吧!”

    “啊!废武功?不,不”

    “那就是想要她死?”

    “活着,当然得活着!”

    “死或者废武功!”

    风里刀呆在原地,依旧是没有动。

    “你不愿出手?”

    “不用废武功吧!随便打她几下以示教训可不可以?”

    “你确定你不出手?”雨化田不理他。

    风里刀点头。

    “啊!”

    常小文一声惨呼;她身上的几个大穴被点,锁骨也被捏断了,人已是软软的匍在地上。

    而雨化田到底是如何出手的,两人都没有看清,他就像就不曾动过,依旧在那儿气定神闲的靠坐着,双手还端着一个茶杯。

    再看看常小文的惨样,风里刀实在是有些懊悔不已;

    ‘既然是不能避免,早知道就该自己出手的啊!

    只需点住几个大穴位就可以废武功了,痛苦也还小些,何至于会落到如此的惨烈地步!‘

    雨化田其实也在仔细地观察着风里刀从进屋后脸上所呈现的各种表情,同时也对比着镜中自己的脸,心下是一丝了然。

    不再去看风里刀,敛下眉目;“再给你一个机会,挑了她一只脚的脚筋吧?”

    风里刀万没想到还会再来这一道,愣在了那里,没有任何的表示和表情。

    “你动手还是我出手?”

    这句话让发着愣的风里刀终于醒豁了过来;“不劳督主您了,这破事儿还是让小的来办好了!”

    心里无比的憋屈着;‘你来,你来岂不是常小文的手脚都得全废了。’

    不得已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微微闭眼稳稳自己杂乱的心神,突然睁眼迅速地递出了剑,直接就挑了常小文左脚的脚筋,完成得干净又利落!目前只能做到让伤害最小化了。

    从来就心高气傲的常小文可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之惨的地步,冲着雨化田大声地吼道;

    “阉贼,有种你就杀了我吧!”

    雨化田也不理他,只是斜睨了风里刀一眼;

    “该是杀了你还是留着你呢?或者说,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风里刀一下子就懵了;“这,这招儿也冲他来了。”

    无可奈何的有些悲戚道;“当然,当然是活了,好好的活着。”

    雨化田听出了他话里的话:“想好好活着那就得听本座的话!”

    风里刀混迹江湖多年,这见风使舵的本事可是与生俱来的,眼力劲儿是当然有,见状立即就跪在了雨化田的脚下;

    “属下叩见督主,属下愿听命于督主、永远对督主忠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这一番话说得地道、顺溜、一气呵成。

    “那就暂且相信你就是!好了,现在就脱下你的衣服吧!”

    一听要他脱衣服,风里刀立马就连寒毛都竖起来了,而在一旁已经是奄奄一息的常小文也在此刻有些惊恐地抬起了头。

    雨化田见风里刀愣着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怎么!这就不听命了?”

    风里刀叩着头;

    “不!不!不,属下该死,请督主恕罪!这就脱,这就脱。”

    手忙脚乱的解着自己这身官服上的扣子,可越急越乱,越乱那扣子就越难解开。

    雨化田任他和自己的扣子叫着劲,垂目又对常小文道;“是你自己说呢还是等他脱完衣服?”

    常小文此刻更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会知道的?”

    说完拖着残躯作势扑向了雨化田准备用嘴咬他,这是她唯一能伤害别人的动作了。

    “噗”

    常小文飞到了角落重重的落地,然后又被一股力量扯回了原来所呆的位置。

    风里刀终于解下了衣服的扣子,正要脱下的那刻,常小文就说出一句;“不用脱了,我承认我给他下了毒。”

    风里刀完全被此言震惊了;“你说什么?你到底他妈的在说什么?你给谁下了毒?”

    常小文一脸平静的对风里刀说道;“没错!是我给你下了毒!”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下毒,我可不曾害过你呀?”

    风里刀从最初听到时的惊讶到不信到此时此刻的绝望和崩溃雨化田全部都尽收于眼底;

    “你想要做的是我这个权倾天下、权利滔天的督主;而他们则想要的是一个听他们指挥的、可以轻易控制的督主。

    所以你就被下了毒,这很简单就想得到,也很容易做到,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风里刀此时内心恐慌无比,恨眼对着常小文道;“你给我下的是何种毒?解药给快我。”

    常小文不敢再看他,低声喃喃道;

    “我!我没有解药,他们没有给我解药,他们说这毒叫截心。”

    然后想了想又说道;

    “有股黑线会慢慢沿着脊椎往上移动,目前可能是在你脊柱那儿的,大概齐腰位置,一年后你就全身瘫痪,两年后这毒就会到达你的心脏,到时你就…”

    “我就死了!”

    常小文带着抱歉的神情点点头。

    风里刀已经完全的崩溃了;“你真的没有解药?那你们要如何控制我?”

    “我不知道啊!他们说等你能掌控了局势后再说。

    意思已很明显;‘他若掌控不了这局势,就一定是死定了!’

    一听要他脱衣服,风里刀立马就连寒毛都竖起来了,而在一旁已经是奄奄一息的常小文也在此刻有些惊恐地抬起了头。

    雨化田见风里刀愣着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怎么!这就不听命了?”

    风里刀叩着头;

    “不!不!不,属下该死,请督主恕罪!这就脱,这就脱。”

    手忙脚乱的解着自己这身官服上的扣子,可越急越乱,越乱那扣子就越难解开。

    雨化田任他和自己的扣子叫着劲,垂目又对常小文道;“是你自己说呢还是等他脱完衣服?”

    常小文此刻更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会知道的?”

    说完拖着残躯作势扑向了雨化田准备用嘴咬他,这是她唯一能伤害别人的动作了。

    “噗”

    常小文飞到了角落重重的落地,然后又被一股力量扯回了原来所呆的位置。

    风里刀终于解下了衣服的扣子,正要脱下的那刻,常小文就说出一句;“不用脱了,我承认我给他下了毒。”

    风里刀完全被此言震惊了;“你说什么?你到底他妈的在说什么?你给谁下了毒?”

    常小文一脸平静的对风里刀说道;“没错!是我给你下了毒!”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下毒,我可不曾害过你呀?”

    风里刀从最初听到时的惊讶到不信到此时此刻的绝望和崩溃雨化田全部都尽收于眼底;

    “你想要做的是我这个权倾天下、权利滔天的督主;而他们则想要的是一个听他们指挥的、可以轻易控制的督主。

    所以你就被下了毒,这很简单就想得到,也很容易做到,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风里刀此时内心恐慌无比,恨眼对着常小文道;“你给我下的是何种毒?解药给快我。”

    常小文不敢再看他,低声喃喃道;

    “我!我没有解药,他们没有给我解药,他们说这毒叫截心。”

    然后想了想又说道;

    “有股黑线会慢慢沿着脊椎往上移动,目前可能是在你脊柱那儿的,大概齐腰位置,一年后你就全身瘫痪,两年后这毒就会到达你的心脏,到时你就…”

    “我就死了!”

    常小文带着抱歉的神情点点头。

    风里刀已经完全的崩溃了;“你真的没有解药?那你们要如何控制我?”

    “我不知道啊!他们说等你能掌控了局势后再说。

    意思已很明显;‘他若掌控不了这局势,就一定是死定了!’

    “不!不!不,属下该死,请督主恕罪!这就脱,这就脱。”

    手忙脚乱的解着自己这身官服上的扣子,可越急越乱,越乱那扣子就越难解开。

    雨化田任他和自己的扣子叫着劲,垂目又对常小文道;“是你自己说呢还是等他脱完衣服?”

    常小文此刻更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会知道的?”

    说完拖着残躯作势扑向了雨化田准备用嘴咬他,这是她唯一能伤害别人的动作了。

    “噗”

    常小文飞到了角落重重的落地,然后又被一股力量扯回了原来所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