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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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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妘君很满意眼前的天然落叶床,看起来既厚实又平整,睡起来应该不逊于姜族的棉褥。

    于是妘君欣然受邀,高贵的屁股一沉下去,就听见了大床散架的咯吱声,床铺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床单皱成了癞葡萄皮,缩到了一处。

    一种做了坏事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没有想到这个床会松软至此,像一碰就散架的小家伙,衬得猴急莽撞的她愈发像个蛮人了!

    无言以对自己亲手垒出的豆腐渣工程,阮巧巧垂首站在篝火边,静候女神的训斥。

    一阵“悉悉索索”声后。

    天然大床已经恢复了原貌,女神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华丽丽的搁在上面,诱人至极,可能是为了受力均匀,不让床铺再次坍塌的缘故,女神是整个人侧躺在大床上的,支着一只手,撑着比玉石还要精致绝伦的下巴。

    也不知是凤目在含笑,还是低垂的睫毛在笑:“床单小了。”声音里像是厮磨着沙砾,似有委屈,更似漫不经心。

    床单也确实小了短了,只够铺大床的一半,将就当野餐垫用的。

    所以呢,女神大剌剌的两条长腿都在落叶上,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脆硬的枯叶边缘长满了小锯齿,割着女神那层薄薄的肌肤。女神面有不自然的抽搐,仿佛是不堪其苦,一条腿搁到了另一条腿上,还轻轻的厮磨了一下,弯起的脚弓带有一丝不怀好意。

    优雅十足的动作都在提醒她:得赶紧把上衣脱了,给女神做床单。

    阮巧巧赶紧揪紧了衣角,生怕上衣被女神的目光给吓跑了。

    弓着畏怯的小身板,两手往下拽,再往下拽……一定要把大腿遮住。厚此自然就薄了彼,一记又一记的寒风,就像当初女神杀气腾腾的掌风,侵上了她身后可怜无辜的两个馒头,单薄的月事带瑟瑟发抖。

    秋虫唧唧的叫鸣,愈加衬得四下静谧人心慌乱。秋风可不跟她讲情面,抽得两条小细腿都是鸡皮疙瘩,篝火还在一旁起哄,她既是冷的打颤,又燥的要命。

    其实,妘君心里想说的是:赶紧把上衣脱了,给我做床伴。

    看着眼前脚步摇摆伺机逃跑的小猎物,这要是在以前,妘君定是凶性大发,直接把她给拎到床上,把她的两条腿都给做软了,看她还拿什么逃跑?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这还是小家伙教她的经验呢。想当初她从岩石秘窟里捉来了十只小野猪,为了驯服它们,将它们天生的八颗犬牙尽数敲断,四只小猪仔不堪酷刑当场就死了。后来小野猪被小家伙接手了,小家伙给它们喂奶清理,做猪饲料,无微不至。短短两个月它们就胖了好几倍,全身膘肉懒懒的趴在猪圈里,由着小家伙给它们刷毛,重新长出的犬牙只会用来拱食,哪有一点野兽的样子?

    ——小家伙管这叫怀柔政策。

    粗暴只会激起小家伙的逆反心理,她不妨试试这招,让小家伙尝到她的好处,自然就离不开她了。

    她不止是想驯服小家伙的*,还有小家伙的灵魂。为了这个宏伟目标,她不介意放下自己的矜持。

    自从尝到情.事的妙处后,妘君一发不可收拾,七情六欲是个什么东西她不知道,但是她很清楚,欲.火这种东西,就像水库里的水,满了就会决堤,荼毒稻田。估计小家伙是被她淹怕了,这才……

    有条不紊的情爱,就像完善的稻田灌溉水利工程。洪水爆发,忍不住了怎么办,这就要求身体里有一个蓄放自如的总闸,别像个愣头青似的,还没开始就把自己给崩盘了。一开闸门,洪水就要推倒小家伙怎么办,这时候可猴急不得,一急就会铸下大错,所以就得转移注意力啊,分流节洪的大沟渠是必不可少的。最后化柔情于指腹,进行小沟缓灌,让稻田里的每一根水稻都享受到温柔的滋润,让水稻离了水就活不了,这时候她就能尽情的鱼水之欢了。

    这种念想让她没来由的欢喜。

    同小家伙一起攀登极乐巅峰,一定比自己独行要美妙的多。既然小家伙走得慢,她不介意等她一等。

    妖红遍布的皮囊下是万蚁啃噬的酥.痒,内内一次次濡湿,一次次被冷风吹干,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煎熬。因为小家伙脸上的每一个挣扎细节,都被她尽收眼底。在意对方感受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感受原来并不是那么重要。

    妘君没有执着“被单”这个问题,而是坐了起身,拍了拍床铺:“一起来吃晚饭吧。”

    对妘君无条件服从的阮巧巧挪动莲步走了过去,两腿发憷,走得极慢。

    阮巧巧是逆风而行,松垮的上衣紧贴单薄的身板,不堪一握的腰肢现了原形。妘君是怎么看都觉得她扭得不情不愿,像一条没精打采的小水蛇。

    好在阮巧巧没有夜视的本事,看不到妘君吓人的脸色,径自走到女神脚边,就要在稻草上坐下时,听见了一句不悦的吩咐:“我是让你坐在这里。”

    这一晚的峰林景色很奇妙,天已经黑透,星星月亮也被参天大树给挡住了,应该是暗无天日才对,可是空气里就像漂浮着白色的水汽,看什么都像是雾里看花的朦胧。所以阮巧巧很轻松的避开妘君傲然的双胸,与她并肩而坐。

    不着一物的两个馒头一落座,阮巧巧不轻松了,仿佛有十个八个的锯子在她的馒头上锯啊锯的,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咯吱声。

    两人沉默的啃着手中的馒头。

    半晌,妘君说:“你在害怕?”你怕我?

    阮巧巧把脸扭到妘君的反方向,看了一下森然大树的轮廓,这些庞然野兽都是死的,而身边的女神却是活的能保护她的,发自内心道:“不怕啊,这里景色挺好的,偶尔看一下这样的风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前提是得有这个陪她看风景的人。

    这话听在妘君耳中就不对味了:不怕啊(不怕还把头扭过去?),这里景色挺好的(这里有个屁风景!),偶尔看一下这样的风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反正风景比她好看)。

    阮巧巧只觉后脖颈一凉,浑身不受控制的战栗。

    妘君今天不想跟她生气,谈心般的套着她的话:“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样的滋味?”休想唬弄她!

    阮巧巧不自在极了,前所未有的不自在。

    她前世就是个痴人,钻研农业喜欢植物,尤其喜欢自己栽培庄稼,看它们破胸出芽,就像母亲看着影像里的胎儿长出四肢,骄傲满足的不得了,就痴到了这个境界。……什么叫痴?痴就是,明知没有回应却一往而情深。来到这个异世后,她遇见了宇宙八荒最美的一朵花。

    她将毕生的痴劲都用到了这朵花身上。对它嘘寒问暖,整天围着它打转,不是为了采撷这朵花,而是要将它养得好好的,看它跟雄.花□□繁衍后代。不管女神对她做什么,她都欣然接受。不管前一秒有多大的怨气,只要女神摸摸她的头,照样能喜笑颜开的朝女神摇尾巴。她是既不要脸,也口无遮拦,徜徉在自导自演的幸福里,甚至觉得这就是幸福的真谛。

    ……她任女神予取予求,那么她想取什么,求什么?

    当女神用手中的弓箭,把她从死神的手里救回来时,她明白了,她想要这个能为她遮风挡雨的女人,一生一世。

    不是遥不可及的女神,而只是她的女人。

    或许早就想要了,只是不敢……也没有资格。

    不知道为何,女神简单的一句话,让她陡生一种奇怪而微妙的感觉,就像和爱人一起并肩看星星这么美妙……就像是,谈恋爱?她没有约会的经验,好害怕搞砸。不过阮巧巧很快就被这目眩神迷的小甜蜜腻死了,哪还顾得上杂念。

    阮巧巧抿着唇,无声笑了。

    自冷战以来,这家伙不是哭哭啼啼,就是强颜欢笑。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小家伙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容了。眉宇间的稚气散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女人风情……小家伙像是一夜之间长开了,从一个小嫩芽长成了一个小花苞,多奇妙的发现。

    以前她觉得小家伙的轮廓过于柔和,就像石壁上最清浅的浮雕,全凭着一股独特的韵味留住她的目光的。连过度娇小的身板也是,只有神韵,而没有气骨的支撑,就像是喝醉的造物者敷衍了事捏出来的。而现在,一夜之间……是她小看小家伙了,小家伙只是被一层尘埃给蒙住了,如今尘埃拭去,映入眼帘的每一处下笔都是细腻绝伦。她不需要浮夸的深刻轮廓来夺人眼球,她的美在于,一旦看了第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第三眼。原来她不是没有媚气妖骨,而只是软若无骨,若没媚骨的支撑,哪来这样的纤浓有度?

    ……明明小家伙说过,她已经成年了,怎么还在长个子?

    阮巧巧一笑起来,淡淡的风情自眉角眼梢流转开来,像一缕最轻最薄的风,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让它溜走。妘君只觉蒙尘的明珠得见天日,流光溢彩美不胜收,看着看着就有些痴了。

    阮巧巧享受着这一刻的岁月静好,顺着妘君的疑问,缓缓道:“这种滋味就像回到了前世,忙碌了一周以后,在周末这天回归大自然,在草地上铺一个野餐垫子,或是瓜果点心,或是烧烤,一家人都放下手边的事情,晒晒太阳聊聊天,享受这一刻的天伦之乐。”和女神在一起的时候,她不用刻意去改变现代的用词,因为女神的大脑里有一个翻译器,能读懂她。

    “前世?”

    “前尘之事,往事已矣,回不去了。妘君不用费心去我娘家下聘了。”

    “我可以——”未尽的话被吞入了腹中,总有一天她可以横扫八荒,抵达小家伙的娘家。

    好好的良宵,怎么有了一种生离死别的味道,妘君压住心头古怪的感觉,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看来真是被我说中了,你们家的祖先,必定是个懒人,还将这懒的传统沿袭给了子孙后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最基本的,都去晒太阳了,来年吃什么?”

    虚虚的捏了捏阮巧巧的肩头,妘君克制住进一步探取的*,眉眼惬意自得:“难怪你这个身子板这么瘦了,定是被一群懒人给饿的。以后,我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让你顿顿有肉吃。”

    说她瘦没关系,怎么能牵连上她的父母?阮巧巧还就不乐意了:“妘君,你看过太阳长什么样吗?享受过太阳的抚摸吗?你可能终其一生,都在太阳底下劳作,却连它真正长什么样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这样想想,不觉得挺遗憾吗?”

    心里的委屈,就像是酒劲上头,压都压不下去。她是在说太阳,又何尝不是在替自己控诉?

    妘君不置可否:“这又是你们的懒人道理了,你之前怎么说姜人来着,这叫享乐主义。”

    可能是恋爱的气氛太浓厚,情绪有些飘,是嗔是恼都随心,阮巧巧气鼓鼓的瞪向妘君,张口就反驳,“你不懂!”

    还要再说什么,喉咙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但见,白色的水雾浮在女神的周身,像挥之不散的悲伤,女神饱满的红唇不再是红润欲滴朝气蓬勃,凝着一层霜寒,连笑都笑得那么薄凉。

    “别以为我不懂,这世上千山万水都是好景,如果每个人都停下来看风景,那么,前行的事,由谁来做?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总得有人栽树啊。所以我这一生,不赏日,只追日。”

    或许女神这一生,都不会停下来,看她一眼。

    阮巧巧心下涩然:“我从来不崇尚碌碌无为的享乐主义,我只是觉得,人生就像这块棉布,就像我们脚上的葛鞋,是一横一竖的两种线交织而成了,我们管这指示方向的叫经线,与经线垂直的叫纬线。经线就像事业,决定我们人生的高度和意义。穿插其中的纬线,就像我们的七情六欲,它奠定了生命的厚度。正是它们的缺一不可,才成就了最饱满的布匹。”

    阮巧巧低着头,搓着衣角泄愤,什么布不布的,她这辈子都是空落落的一根线!

    布……经线……纬线……这三个词就像碗里的三颗筛子,在阮巧巧的脑子里哗哗作响。

    其实小家伙比她会说大道理,就是不够通俗易懂,其实她的人生没有那么多道理,她该做什么就去做了,挂心的人和物,自然就放在心上了……又是这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妘君的目光像两簇摇曳不定的烛火,经过了好一番挣扎才落定,揽她入怀,刮了下她的鼻子:“好了,过周末这肯定不行。我答应以后陪你过月末,一个月晒一次太阳。”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

    却不知,阮巧巧的心思已经转到了另一个方向,根本没有听见她说话。

    这段日子,阮巧巧努力回忆外婆家手工织布机的构造,在墙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图纸……反而忽略了织机最简单的原理,布是怎么来的?布其实就是两股方向垂直的线,一经一纬,交织而成的!一个最原始简单的织机轮廓浮现在了她的脑子里,就像是一把琴,琴弦再密一点,就是经线了,拿一个梭子把纬线穿进去,同编葛鞋一样简单……腰机,这才是织布机的始祖!

    她可以织布了!

    阮巧巧心下狂喜,如同白面棍儿的两条手臂,挂上了妘君的脖子,直嚷嚷:“我真高兴,我真高兴——”有了这个功绩,就能取信姜人,就不需要女神牺牲色相来联姻了!女神要不要她,联不联姻,那是女神的事。但是,有没有能力和本事做这个妘君夫,那就是她自己的事。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一个“月末”就让她高兴成这样。妘君的目光深了深,就要搂上她的腰身时,阮巧巧已经像泥鳅一样从怀里溜走了,妘君的心忽然就豁开了一道口子,连共度良宵的劲都被泄走了。

    “妘君,我给你铺被子。”

    软软糯糯的声音,像一团棉花充盈了进去,妘君有些飘,是啊,该睡了……

    这么多年来,妘君还是头一回觉得,身上的骨头有点乏,腰使不上劲,脊椎骨上像是爬了一条长长的蚂蚁队伍,是又酥又软。上半身便歪了下去,拿手撑着下巴,才不让自己倒下去,又恢复到侧躺的*姿态。

    阮巧巧走到了妘君的美腿旁边,这铺被子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落叶在美腿的厮磨下,发出暧昧的呻.吟,咯吱,咯吱……搁在上方的那条美腿上的那只美脚,又弯起了脚弓,就像中邪的猫弓起的背部。那种发毛的,不怀好意的感觉又来了。

    而更不怀好意的是窥伺而来的目光,灼灼如炬,要不是那双小手识时务的自己解开,估计能把上衣的带子给烧断了。

    斜襟大开,露出了里面的五寸宽束胸,束胸是本色棉布裁的,是泛白暗黄色的,束胸上方汪着两个清浅的小水池,砌着一弯弧形优美的池壁,倒映着月光,白腻腻的晃人眼。束胸上的两点凸起,就像盖头下的两枚小樱桃,满怀着对新婚之夜的憧憬,时不时的颤一下,想挣又不敢挣,羞羞的,可爱极了。可惜衣角被揪着不放,只看到水蛇腰上的一截被带子勒出的红痕。

    阮巧巧迟疑的拽了下大袖,一截小巧圆润的肩头被风掀了出来,揪着袖子的手哆嗦的不成样。

    寻常女神扒她的时候,不过是几秒钟的事……她这种人,就没有自己扒自己的胆量!

    她已经够难堪的了,偏偏那道视线……“你不许看!”

    “你要是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我比你露的多,说来,还是我比较吃亏。”暗含笑意的声音道。

    煨小火嘛急不得,一根薪柴接一根薪柴的,往里面慢慢丢。

    都是那帮女人带的,女神是什么流氓话都能说得面不改色。可能是秋风干扰的原因,入耳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杂质,像是炒栗子的铁砂,在里面研磨着,翻滚着,带着要人命的烫!

    都是女人,女神有的她也有,当然除了胸以外,她有的女神也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又不是没有看过!

    阮巧巧心一横,鼓着风的上衣宛如国旗骤降,宣告着主权的失守。

    纤浓有度(当然,要达到这个标准,得先把胸放出来)的小身板,也只是惊鸿一面,就被小家伙拿上衣捂住了,妘君好不惋惜的看着那两颗小巧浑圆的肩头,一抽一抽的,跟小家伙置气的声音一样,都是一股脑的气劲!

    “你不把腿抬起来,我怎么铺被单?”

    妘君的一条大长腿,很听话的,抬了起来,美脚搭在了阮巧巧的臂弯处,另一条大长腿,眼看就要搭上去——

    这一脚就像一记猛火,“轰”的一下直冲头顶,也只是有惊无险,阮巧巧擦了把虚汗,恼道:“你这样,我还怎么铺被单?”

    妘君的大长腿乖乖挪开。

    阮巧巧双手牵开上衣,整个上半身都俯了下来,将上衣细致的铺好。就在阮巧巧抬头准备起身时,妘君的一条大长腿,很不巧的,搁在了阮巧巧单薄的肩上。

    妘君很是抱歉道:“抬的太累了,没忍住。”

    大长腿离开之前,还在她的肩上蹭了几下,像是依依不舍的吻别。阮巧巧的肩头,被蹭出了一块粉红的吻痕。

    这一搁一蹭,就像一碗酥油兜浇上来,突窜的火势差点把阮巧巧给灭了。

    她一向引以为豪的,她家女神是常年劳作的女人当中,鲜有的没有脚气的……要是有脚气多好,一下子就能把她熏醒了!省得她这么巴巴的念想!

    肩膀上还残留着罪魁祸首的温度,蹭起来都这么舒服,那摸起来呢……两条大长腿搁在了被单上,照样做它高贵的金丝楠木,晃啊晃的,像悠然自得的王者……凭什么搅乱一江春.水后又当没事人似的?

    这一撩拨一怠慢,就像给了一颗甜枣后又补了一巴掌,阮巧巧哪捱得住这样的戏弄?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手抓住了罪魁祸首,似要将这具横陈美体拖到自己的跟前……